小裴也要看話本 “被我欺負一下就哭的……(1 / 2)

溫時也猛地怔住,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地洶湧而出,他多想回頭,像過去那般和師姐打招呼,可又不知該怎麼麵對師姐。

他眼睛一閉,拔腿朝樓下跑去。

他跑得急,夜色又濃,九樓長廊儘頭突然出現一個身穿玄衣的男人都沒知覺,隻以為是個過路人。

他低著頭跑過去,和那人擦肩而過,可手腕卻突然被人緊緊攥住,他抬眸,撞進了一雙薄情眼眸裡。

猝不及防間,身體已經摔進了那人滿是薄荷香的懷裡。

那人俊美的五官隱在夜色裡,眼神凜冽逼人,垂下薄薄的眼皮,打量著溫時也衣襟散落,露出來的一大片泛紅脖頸。

喉嚨微微滾動,嗓音也染上一點怒意。

那人咬牙道:“溫時也,你怎麼那麼浪?”

溫時也臉頰漲得通紅,桃花眼怒意湧動。

這晦氣東西怎麼是裴知予?!

為什麼裴知予總會在這種他格外難受的時候出現?!

而且這時候裴知予不應該在敦煌城爭權奪位嗎?

他低下頭,將通紅的眼眸藏住,一手抵在裴知予的胸膛上,從裴知予的懷裡掙脫開,“裴知予!我浪你大爺!你放開我!”

“還說不浪?”裴知予卻又拽住他的手腕壓在胸膛上,將他拉了回來,又垂下眼,看見懷裡人白裡透紅的胸膛正不停起伏著,喉結再次重重滾動了下。

直到看得眼裡出現不正常的猩紅才緩緩移開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卻又突然想到什麼,眼裡滿是怒意,居高臨下看著溫時也垂下的白皙側臉,“你不要告訴我,你就穿成這樣在酒樓裡招搖過市?”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快放開我!”溫時也又將頭低了幾分,生生將先前的眼淚憋了回去,可語氣還是凶得不行,“你以為你是誰?管天管地還管人穿衣服,街邊的大嬸都沒你多管閒事,本座現在逃出來了——”

可他話未說完,就被裴知予一把抵在牆上。

一件帶著薄荷清香的玄袍劈頭蓋臉落在他臉上,“你乾什麼——”

話未說完,裴知予就又壓著他的胳膊,將玄袍裹在了他的身上,“穿好!”

“我不穿!”

溫時也一把將玄袍脫下,裴知予又將玄袍強硬裹在他身上。

兩個人在長廊角落裡拉拉扯扯,最後成功變成扭打在一起,那件披在溫時也身上的玄袍並不像是要穿上,反而像是被某人強硬脫下般掛在溫時也的臂彎上。

厚重的喘息和衣物的摩擦聲在寂靜的長廊上響起,兩人呼吸交錯,溫時也被壓製的喘不過氣,裴知予的力氣大得另人氣憤,胸膛更是硬邦邦的咯人。

不知何時,有個路過小廝探著頭,小聲道:“客人……咱們星月樓雖是風月之地,但……但也不是隨時隨地都能做……那什子事,若你們實在是忍不了,小的可以帶你們去廂房做。”

溫時也氣得炸毛,“滾開!”

小廝嚇得哆嗦逃走。

裴知予心情卻好似不錯,趁此機會直接用玄袍裹住溫時也,修長的手指挑住衣領上的盤扣,正要扣上,手背卻不小心碰上了溫時也溫熱的鎖骨。

裴知予指尖一顫,那張常年不動如風的臉似乎有了一絲色變,臉猛然側到一邊。

溫時也剛跟裴知予爭執了一番,現在已經沒力氣再反抗,他本就懶得出奇,再加上之前情緒波動劇烈,隻能認命的讓裴知予給他套上這醜裡吧唧的玄袍。

可現在看見裴知予這反常的樣子,那股要挫敗裴知予的勁頭又湧了上來,他冷哼一聲,嗤笑道:“怎麼了?裴知予?剛剛不是還多管閒事嗎?現在就慫的不行了?”

裴知予卻反常的沒有理他,頭仍是側在一邊,隻是放在他領口盤扣上的手不停在顫抖。

溫時也怎能放過這個讓裴知予吃癟的機會,他拍掉裴知予的手,手搭在裴知予的肩上,臉湊過去看裴知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