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 “哥,你的耳垂很癢嗎?”……(2 / 2)

“晚哥你身材真好!”沈瑾早誠懇誇讚。

“你也可以。”

每次沈瑾早誇讚他的時候,溫瑜晚都會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像是在自誇一樣,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能乾巴巴地說同樣的一句話。

“晚哥原來這麼白啊。”沈瑾早看溫瑜晚每天穿衛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從來沒見到對方露過大麵皮膚,“是不是不愛運動?”

“……還好。”

沈瑾早忽然起身,三步並兩步湊近溫瑜晚,食指戳了戳他的腹肌:“居然是軟的。”

被他猝不及防地碰了幾下,溫瑜晚瞬間後退了幾步,淡定的臉上出現裂痕:“不要亂摸。”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曾經有隨便動手動腳的毛病。

“晚哥不好意思。”沈瑾早悻悻地撓了撓鼻尖,“我就是好奇哥不運動怎麼還有腹肌?”

因為係統怕我掛掉,給了我一個完美的身體。

“你坐我位置乾什麼?”溫瑜晚轉移了話題,從衣櫃拿出睡衣穿上,“有什麼事嗎?”

沈瑾早欲言又止,摸了摸眉頭,壓低聲音道:“晚哥,你真的要幫我追季席嗎?”

溫瑜晚心想原來是這個事,他頷首道:“嗯。”

“哥有什麼高招嗎?”沈瑾早看起來非常不好意思,一會摸鼻尖一會摸後頸,“季席有可能喜歡女生。”

“如果他喜歡女生我絕對不能掰彎他,這種事情太惡劣了。”

溫瑜晚聽著他的話很想嗤笑,當初季席根本沒想過不能掰彎沈瑾早。

“你為什麼會喜歡他?”溫瑜晚問道。

沈瑾早笑了笑:“軍訓的時候他站我的旁邊,總是誇我帥氣,休息時還很喜歡玩我的手,會幫我帶水,幫我擦汗,而且很愛笑,笑起來特彆可愛,不過有時候會生氣,但那是假裝的,而且也很可愛……”

不得不說,季席很會釣人,聽沈瑾早話中好幾個程度詞能聽出,溫瑜晚曾經也被他迷得昏頭昏腦。

“你覺得正常男生會對另一個男生這麼做嗎?”溫瑜晚善意提醒道,“聞程會這麼做嗎?”

沈瑾早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我都不能想象那個場景,聞程碰都不準碰。”

溫瑜晚垂下眼睫,又問道:“那你看我有這麼做過嗎?”

沈瑾早醍醐灌頂,黑眸亮了一瞬:“有可能?”

“滾。”溫瑜晚沒忍住爆了粗口,“如果有一天我這麼做了隻能說明我彎了。”

“原來如此,晚哥的意思是季席喜歡我?”

“難說。”溫瑜晚不明白沈瑾早為什麼這麼自信,但不忍打擊他幼小的心靈,“不過能確定的是正常男生都不會這麼做,所以季席取向應該不是女生。”

沈瑾早心裡忽然疑惑:“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難道晚哥也喜歡男生?

“我之前那個像季席的同學喜歡是男生。”溫瑜晚撒謊雖然眼睛一下都不會眨,手指卻會情不自禁地摸耳垂,“他們兩個很多地方挺像的。”

“唔。”沈瑾早點了點頭,“那哥喜歡的是女生?”

“……”溫瑜晚頓了一下,回避沈瑾早的視線,“嗯。”

“晚哥有沒有談過戀愛啊?”

溫瑜晚搖頭:“沈瑾早,你問這些乾什麼,不是要教你怎麼追季席嗎?”

“不知道,我越問越好奇。”沈瑾早眯眼笑起來,“總感覺晚哥好神秘。”

溫瑜晚歎口氣:“等我換上褲子咱們繼續說可以嗎?”

他下半身還圍著浴巾。

“好好好。”沈瑾早樂了,他看了一眼沒關緊的衣櫃,眼裡的笑意更深,“晚哥你的衣櫃和我一樣亂。”

“但能找到衣服。”溫瑜晚邊說邊從一堆衣服裡拉出一條睡褲,差點讓上麵的衣服塌下來。

沈瑾早聞言不由興奮,每次發現自己和晚哥的共同點他就會很高興,笑吟吟地道:“我也是!”

“不過晚哥怎麼知道我睡衣在哪裡的?你對我的衣櫃也不熟悉啊,剛剛居然那麼快把我睡衣送過來了。”

“睡衣很顯眼,就在上麵。”溫瑜晚的耳垂被他自己摸紅了。

沈瑾早盯了他好久,溫瑜晚起初坦蕩地回視他的目光,不過幾秒垂下眼睫:“我要換褲子了。”

“哥,你的耳垂很癢嗎?”沈瑾早語氣平常,像是以往那樣帶了若有若無的笑意,“已經紅了,再摸可能就會出血。”

溫瑜晚的手指停住,下垂的睫毛把眼裡的情緒遮得乾乾淨淨:“或許是對洗發露過敏了。”

“原來是這樣。”沈瑾早聲音透著擔憂,“明天如果還沒好我和哥去醫務室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