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萩原!”
被猛然推了一把,睜開眼睛是同事驚訝的目光,“你怎麼在現場打起盹來,手上還夾著煙。”
萩原研二看著手上撚著的煙,沒有點燃,卻像燒著了一樣燙了起來。
他吃不住這熱意扔掉,也完全驚醒過來。
“跑…”
“你說什麼…”
“跑!”
萩原研二一把拿過同事手裡的防爆盾砸在地上,快步把離炸彈最近的那個薅過來,“都快跑,快跑!”
他隨手打掉幾個人手裡的厚重裝備,推著他們往消防通道跑去。
同事們對這突然的轉折不明所以,但萩原研二在這個現場有最高指揮權,炸彈處理不掉儘快撤離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都快速有序的往下層衝去。
萩原研二殿在最後麵。
下了一層後褲袋裡的手機響起來了,“快!”他又催促到。
又轉過一層,巨大的衝力從樓上傳來,眼見前麵的人要被樓梯間震碎的玻璃刺穿,萩原研二猛地帶人往前一撲。
鬆田陣平勘探過現場,忙完收尾工作、遞交了紙質報告後已經是第二天。
他急著去警察醫院看人,乾脆也沒買什麼慰問品。
到了醫院,還不用詢問護士台病房號,就撞上了拎著外賣便當的萩原千速。
見了他也還在氣鼓鼓地,“爸爸媽媽還在外地,都上了年紀,我不好嚇他們就給瞞住了。研二這小子,腦子可能也撞出了問題,吵著要回老家,我被他鬨的頭疼,工作那邊還急著趕回去,”她把便當往鬆田陣平手裡一塞,“你先幫我頂一天。”
說著風風火火又離開了。
鬆田陣平聳了聳肩,自覺的往病房走去。
推開門,萩原研二正坐著,望向窗外的方向,一隻腿上打了石膏,正被吊在床沿上。
聽到開門聲也沒回頭。
鬆田陣平皺了皺眉,“開飯了,功臣。”
沒有像往常一樣的笑著接他的話,萩原研二轉過來,“陣平,幫我。”
他神色認真。
“回你老家?”鬆田陣平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