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可時間還不夠一粒種子發芽,不夠讓一滴鱷魚眼淚擠出眼眶。
他係緊了護額,將忍具和忍具包收整歸位。
似乎是被鐵器輕碰的熟悉聲音吵到,佐助淡淡不悅地開口,幾個人?
用了不少影分|身,本體沒幾個。
嗬,你聽得清?
我現在聽力比這輩子任何時候都好得多。
鳴人回過頭來看了看麵色蒼白而正用胳膊撐起身的傷患,將床底的幾把手裡劍也裝進腰後的忍具包,抽出擱在地板上的草剃劍放到佐助手邊。
佐助,以防有漏網之魚。
留了個影分|身守在屋內,門在他手下緩緩敞開,月亮被雲遮著光線微弱而近乎於無。
鳴人的瞳孔放得很大,貪婪般地想吸取一切光亮。
壓低了身體避開直襲麵門而來的手裡劍,反手甩上門,幾把手裡劍瞬間沒入門板。
此時比任何時候都要敏銳的視力在錯過兵器的瞬間看清了那是幾把六芒星狀的手裡劍。
木、砂、雲、霧的手裡劍都是四刃,岩隱暗殺部隊使用的是六刃,這麼說地下的——他將幾把灌入風屬性查克拉的苦無深深逼入地底,不給敵人任何喘息機會地使用影分|身送出螺旋丸。
你知道嗎,螺旋丸是最適合你使用的忍術。
漸漸老去的師父拖著妖怪一樣的白發咧嘴笑著。
年少的徒弟睜著初生小狗一樣明亮好奇的眼睛。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