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雲朵抬頭摸摸下巴,“這裡留下了我美好的一段回憶。”
常胤想了想咳嗽了幾聲,“大師兄他們就在裡麵。”說著率先進入□□。
雲朵拉著重樓隨後進入□□。
再次見到景天,重樓依舊是眉頭緊鎖,“居然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現在畢竟還是凡人,你總不能期望他有神人飛蓬的實力吧?”雲朵拍拍重樓安慰道。
重樓哼了一聲,在一旁冷冷的看著景天他們找機關。
雲朵對機關什麼的一點意思都沒有,看著景天和雪見麵前的金銀財寶嗬嗬一笑,手一揮,統統納為己用。
景天和雪見嚇了一跳,“誒?哪裡去了?”
無意間的摸到了什麼東西,兩人跌落於地道之中。
常胤、長卿聞聲趕來,對視著點點頭一躍而下。
雲朵的胳膊頂頂重樓,“咱們要下去麼?”
重樓看了她一眼,一把將雲朵鎖入懷中縱身跳進地道。
一片黑暗之中,雲朵隻聽到重樓有力的心跳,魔擁有不死之心,所以跳著才這麼有力?
重樓摸摸雲朵的頭,“想什麼?”
搖搖頭,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心緒,“沒什麼,咱們走吧,晚了就沒什麼看頭了。”雲朵拉著重樓往地道深處走去。
走了沒多會,前麵傳來了打鬥聲,雲朵精神一振,拽著重樓往前奔,“快,快點。”
重樓順著雲朵的意思跑起來,低頭看看相連的手,有些不解卻是不自覺的反握住。
常胤和長卿兩人正聯手對付毒人,一旁的羅如烈抱琴指揮著毒人行動。
雲朵豎起食指和中指夾著一片薄布,微微一笑,“這聲音太難聽了。”話音剛落,羅如烈的琴聲戛然而止,毒後也在此刻被長卿二人製住。
羅如烈警惕的看向雲朵,“你是何人?”
雲朵沒有答話,常胤和長卿一躍而起,兩把長劍直直的朝羅如烈攻去,羅如烈也顧不得雲朵和重樓的存在,慌忙避開他們的攻擊,“就讓我試試唐坤的毒功。”
幾番打鬥,長卿兩人的劍越來越快,一攻一守之間讓羅如烈沒有施展之力,最後兩把劍齊齊的插入他的胸膛,掙紮了幾下,終是倒地不起。
雲朵若有所思的看看躺在地上的羅如烈,還是隨著大家一起出去了。
剛到永安當,趙文昌就拿著算盤走出來,劈裡啪啦的算了一陣,直嚷嚷著要景天賠錢。
“喲~”雲朵往景天前麵一站,“這不是那晚的掌櫃嘛?”
這時,趙文昌才注意到不止景天在,還有兩名的蜀山弟子,以及那晚當劍的霸氣男子和那位姑娘。“小的眼拙,真是對不住,對不住。”
重樓一向不屑這種小人,當即一甩袖子,“竟然被這種雜碎壓住!”
趙文昌不知哪裡得罪了重樓,忙求救的盯著雲朵,在他眼裡,雲朵可是善良的被重樓壓迫的可憐姑娘。
重樓高大的身影卻擋住了趙文昌的視線,“哼!雜碎!”
“是,是,小的是雜碎,不知大爺有何吩咐?”趙文昌被重樓迫人的氣勢嚇得又是彎腰又是點頭。
雲朵躲在重樓的背後偷笑,然後朝景天做了個手勢。
景天聰明的會意,趁著趙文昌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一溜煙兒的跑了。
“他隻是個普通人,經不起這樣的氣勢,你又何必要和他計較?”長卿的同情心大起,攔在重樓的麵前替趙文昌說話。
倒是常胤一聲不吭,對於趙文昌這樣的小人他也很是看不慣,又用了文昌師祖的名字,簡直汙了師祖的名號!他也樂得看小人吃癟。
重樓冷哼一聲,飛蓬不在了,他也懶得再呆在這兒了,索性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扭頭看著雲朵。
雲朵很識相的跟在重樓的後麵並對著常胤長卿道,“鎖妖塔不是還跑出許多的妖孽麼?我給你們放假,你們都捉妖去吧~”
兩人點點頭,“那就多謝姑娘了。”
趙文昌擦擦額上的冷汗,向兩名蜀山弟子打聽,“他們是什麼人啊?”
常胤斜了他一眼,“你惹不起的人!”
“歌舒姑娘是師祖的朋友。”長卿見趙文昌還想問什麼,又補充道,“另一個是歌舒姑娘的朋友。”
“師祖的朋友?那她豈不是妖怪?”趙文昌驚呼。
直脾氣的常胤見趙文昌如此,更是看不慣,“修道之人若是有了極高的修為自可容顏不老,一身正氣豈是妖怪可以比的?”
趙文昌眼珠子一轉,“兩位大爺,你們蜀山收人麼?你看我如何?不是我吹啊,我也是被得道高人誇做是根骨極佳啊,要是蜀山收了我,那必定是傑出弟子啊。”
常胤看著他猥瑣的樣子,根本不予理會。
長卿倒是頗感為難,“雖然你有向道的心是好,但是你已成親,恐怕多有不便啊。”
“休了就是。”趙文昌想也不想的答道。
“喲~你說要休了誰啊?”趙文昌的老婆正好聽到這一句,氣的揪住他的耳朵。
趙文昌立馬換了副嘴臉,“誒喲,沒,沒誰,說笑呢。”
趁此機會,常胤拉著長卿揚長而去。
另一邊,雲朵跟在重樓的身後慢慢的晃悠,夜幕降臨的時候,雲朵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重樓,我們是要去哪?”
重樓沒有吭氣,雲朵加快了腳步走到他身邊,“重樓?”
雲朵還是沒有得到回應,此時她也知道重樓走神了,伸出爪子在重樓的眼前晃晃,“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