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刻滿了青春歲月痕跡的古老房子。
這是一棟洋溢這溫暖遠離泥土鋼筋的房子
這是一棟遠離塵囂回歸自然的房子。
這是一棟讓我莫名喜歡著的木頭房子。
莎莎自從認識了我之後,就從宿舍搬了出來與我住在一起,美曰其名說是要保護孤獨的我。我知道莎莎是在學校的武術社團的一個狂熱份子,但是不知道讓她見識到我真正的本領時會不會在誇大揚言說要保護我,十七年的孤單形影讓我不再相信任何人,可是我卻推不開這個熱情洋溢的女孩,就像黑暗渴望陽光一樣舍不得放手。莎莎呀,真的就像渾身會放射的陽光一樣,跟在她身邊的人都會溫暖起來。
吃過莎莎煮的晚飯後,我摸了摸左手上的手鐲,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電視裡放著不知哪台的泡沫劇,房間的電腦播放的音樂不知哪位歌手唱得撕心裂肺,還有旁邊莎莎不停的嘰裡呱啦不停的講。
很嘈雜的房子,但我腦海裡又浮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遇到這麼詭異的事情也隻有性格冷漠的我才會毫無探究下去的欲望。在我搬進來的第二天晚上,想著下個月要執行的任務所以沒有睡著,明亮的彎月輝耀這大地,透過紗窗也照進了我這冷清的房間裡,寂靜的夜裡隻有窗邊的碧簾微微浮動。就在這時,掛在牆上的那幅畫有有一圈東西在閃著,我警惕的摸著藏在身下的飛刀,直盯著牆上的那幅畫,空蕩的房子中透著一絲緊張。過了好一會兒一切都沒有動靜,除了牆上畫中那慢慢變亮的手鐲,是的,發亮的地方就是在那位古典女子左手上所佩戴的手鐲。
我捏緊了手中的飛刀,慢慢的接近這幅畫,又過了好一會兒,除了愈發詭異的畫麵之外,什麼都沒有。我惱怒的伸手想把畫扯下來,在就在我碰到畫的那一刹那,畫中的鐲子發出灼灼熒光,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感覺左手上附帶了點重量,低頭一看那瑩瑩手鐲已經套在了我的左腕上,瑩光也淡去了,好似剛剛閃亮的光芒如同幻覺一樣。摸了摸手上的手鐲,感受著一片溫熱逐漸轉為薄涼,心裡驚訝不已,當適應回屋子的昏暗時,在清輝的月光下我看到牆上的那幅畫的那名女子手上的手鐲已經消失了,打開燈仔細研究那女子的手鐲確實不見了,隻有那盈盈的笑臉依舊。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曾經那裡還佩戴著一個彆致的手鐲……
“阿七,阿——七——”莎莎的手在我麵前晃動著,撅著嬌俏的小嘴怒瞪著我,“你又走神了,每次吃飯過後跟你說話都走神,哼!”
“你昨天練了什麼功夫?練得怎麼樣了?”我揮開莎莎的魔抓轉移話題問道,我知道隻要一提到關於功夫的事情,她就會興奮得什麼都忘掉。
“我哇,哇哈哈,跆拳道和太極拳,今天考察兩門都是優哦……”
……
夜,天邊的黑暗籠罩住了天空,寂靜的星空下,厚厚的雲層擋住了星輝的月色。當大地一切都歸於平靜,一個乾淨利落的身影從二樓窗台輕巧的翻過,輕輕的按住手腕上的按鍵,一條細細的銀光閃現,一個黑影劃過銀線無聲的消失在夜空中,留下那碧綠色的輕紗簾拂動,好似一陣輕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