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殉情悲離家鄉 “不好了夫人出事……(2 / 2)

呂順也將護院隊都解散了,連同管家四人才一同到二天多不吃不喝的若華麵前報帳,若華與母親學過管家,她前世也是學經濟的,一聽就知道差不多,知道這時的人最怕落個被主叛門的名聲,管家夫婦雖然有些私心,但人還是不錯的。

她也沒有接過來看,隻說相信他們,還將剩下的錢留下二百貫給他們花用,剩下的托他們換成交子和散碎金銀與銅錢、鐵錢與秋蘭、呂順二人保管,到了第二日一早,若華看了她記憶中美好的家一眼,蹬上了馬車,由呂順駕車,秋蘭與若華坐在車廂內,在顛簸中離開了家鄉。

蘇杭此時還算富饒,一路上除了顛簸些也不太辛苦,十多天就到了紙上的人家,誰知道去了後主人沒有在家,除了幾個聾啞的下人,在沒有彆人,本來主仆三人以為投奔無望,沒想到那聾啞下人見了石子後麵色大變。

不但恭敬的將三人迎了進去,還好吃好喝的招待,隻是若華主仆三個都不通手語,看不懂他們說什麼,想要離開,幾名下人又都拉扯著不讓走,三人猜測是要他們等主人來了在說,隻好在此處住了下來,那些聾啞仆人也不拘他們隨意出入。

南宋時期女子出門的少,秋蘭要照顧若華,兩人在院子裡做些針線活計,也不出去,呂順就每日出門,說是閒逛,其實是四處打探,經過仔細掃聽,總算弄明白這裡的一些情況,此處是在東海一個碼頭邊上的繁華縣城,她所暫住的人家很奇怪,聽說這宅子買下有八九年,主人長年不在家,就留著幾個下人看家,也有人以為主人居住在外地,想買下這宅子,卻沒有買成。

也有那有權勢的看中這宅子離碼頭附近不遠,建的又非常好,想要持強霸占了,卻都沒有好下場,不是瘋了、死了就是家破人亡,久而久之人人都說這家非常邪性,沒有人在敢打它的主意,若華聽了更覺得奇怪極了,暗道此處的主人果然不簡單。

又過了幾日,啞仆舞著看不懂的啞語請她出去,卻不肯讓秋蘭、呂順跟著,若華覺得此處的人肯定不會打她的壞主意,她一個小女孩沒有什麼可以讓人算計的,當下也不害怕,平靜的跟在啞仆身後,向從來後一直不曾踏入的後宅進入。

穿過奇俊的樓台亭閣,寬門小路,方知道後宅與前麵想比一個天上地下,後宅內小橋流水,紅鯉遊躍,奇花異草都是見也沒有見過的,連普通石頭雕刻的石桌石凳都奇態不凡.....就在若華看的眼花繚亂之即,啞仆在此處小花廳中停下了腳步,衝著前麵背對著的清瘦身影躬身行了一禮,恭敬的退了出去。

“若華見過此處主人。”若華身體年紀雖小,精神年齡卻不小了,光看此人一個背影竟然都覺得氣度不凡,此人一身青衣直綴,頭戴同色方巾,身材高瘦。

那人聽到若華稚氣的聲音才回過身來,隻見其麵若中年、神色僵硬、毫無表情,但是雙目卻湛然若神,又隱隱帶著一絲狂傲不羈的邪氣,忽略那張毫無表情的臉,整個人的形相清臒,風姿雋爽,那人仿佛沒有看到若華看呆的樣子,微微一跨步,竟然從兩丈外站到若華身前,那人低沉著清俊的嗓音問道:“你可是姓梅?”

“我叫梅若華。”若華見那人一步跨越兩丈的本事,眼睛不由一亮,心理卻非常驚訝,難道古代真有武功之說嗎?平常人怎麼可能麵不改色,平平常常的一步就跨出兩丈來。

那人表情絲毫不變,就是聲音也沒有起落臣服:“信物呢?要我幫什麼?”

“信物在這裡,梅家已經不在了,我想請您收留幾年,若是可以請傳授若華一些本事。”若華掏出錦囊雙手遞上,說著不由麵上一紅,這般毫無道理的求人讓她很羞愧。

那人沒有接錦囊,仿佛沒有看到若華尷尬不安的樣子,聲音帶著些趣味的問道:“本事?你想學什麼本事?”他對梅家的事問也不問,仿佛毫不在意。

“就是你剛才一步兩丈的本事。”若華也知道無親無故,看此人的樣子,當初父親的那點幫助肯定是多此一舉,人家肯收留已經夠給麵子了,可是傳授武功,古代人對手藝閉門自珍,更何況是武功,她知道這個要求過了,可是為了報仇依然鼓起勇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