璦雪狠狠的甩了甩腦袋,決定什麼都不想了。
她正準備把飯菜再去熱一遍的時候,催允言回來了。
門剛剛被打開,催允言就跌坐到了地上,管家沒有扶住他。
璦雪一驚,忙過去焦急的問道:“他怎麼了?”
“不知道,剛才我隻看到他滿身是傷。”
“把急救箱拿來,讓空扶他上去。”璦雪驚惶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是管家第一次見到璦雪這麼驚慌的樣子,他掩過內心的驚詫,連忙吩咐下去。
本來是空來為催允言擦藥的,但璦雪非堅持自己來。空拗不過,隻好讓璦雪替他上藥。
催允言沒有昏過去,他半眯著眼睛,酒醉般的說:“你為什麼不問我怎麼會弄成這樣……”
沒有得到回答,璦雪還是仔細的給他擦著藥。
“我這麼晚沒有回來……你有沒有擔心我呢……”
……
“我真是很難過呢,小璦居然一點同情心……”
催允言的話沒有說下去,因為他清晰的看到,也感覺到一滴水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清清涼涼的,帶著一絲未完全泯滅的餘溫。
“你哭了。”
催允言怔怔的抬起手,想要觸摸璦雪的臉。那是一片濕潤,當催允言的手觸到她的臉的一霎那,璦雪的眼淚開始如噴泉一般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