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怎麼會和青學的人認識?”幸村側目瞄著黑臉的玄一郎。
玄一郎沒吭聲,現在的玄一郎恨不得立刻回家找出真田舞衣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隻不過……
“舞衣去了本堂老頭家過段時間再回來。”祖父淡然地說。
眼神一暗,玄一郎努力克製自己不立刻發怒掀桌。其他人都謹慎地沒有吱聲,而是小心翼翼地看著玄一郎。
廣播裡的事情發生在舞衣被關在天台第二天,仗著自己生病請了假,舞衣將私家偵探給自己發來的照片發給兩個人。
很快,兩個人就按照舞衣所發的地址來到一家清冷的小店。
廣播裡的內容隻是一小部分,那一天舞衣氣勢十足讓兩個肇事人不僅僅丟了臉麵,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隻不過……
“本堂耀,你居然偷偷錄音!”看到本堂耀手裡的錄音筆,舞衣頭痛地吼。
“嘖嘖,這可是為了你好!”玩世不恭的笑容掛在臉上,本堂耀悠閒地坐在舞衣對麵。
舞衣不予理會,喝著自己未喝完的咖啡。安靜地看著窗外,仿佛剛剛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似的。
“你到時變得心慈手軟了!”本堂耀挑著眉語氣裡帶著嘲諷。
“手軟不手軟明天就會知道了。”
第二天的所有娛樂報紙上的頭版頭條,美代家的千金唆使他人故意傷人以及故意傷人致使他人住進精神病院等等,外加中島嘉千金居然私□□品,同樣的故意傷人罪。而兩家不小的企業股票不知道為什麼一路暴跌,麵臨著嚴重的危機。據報道稱是暗箱操作……
本堂耀看著手裡的雜誌,案子咋舌,果然是屬於景羽檸的性格,心狠手辣,完全不顧及其他無辜的人。還口口說著不要連累他人……
“有人說是我做的嗎?”
本堂想到當時舞衣挑眉冷笑的表情,現在想想還覺得渾身不舒服。
又是一個月,都大會已經開始了。網球部又開始忙了起來……
舞衣也回到了家,至於學校,舞衣都沒怎麼去。
家裡基本都知道了舞衣所做的事情,但是除了真田司對於舞衣所做的事情並未給於評判,其他人對於舞衣的做法都很不讚同。
尤其是玄一郎,之後看到舞衣都會黑著臉。玄一郎回到家,臉色不是很好。換好衣服在道場看到悠然自在的舞衣時臉色更是冷了幾分。
玄一郎拿著竹劍站到舞衣麵前,舞衣挑眉了解地拿著竹劍轉身。
本來隻算是切磋,更多的是指導。看到舞衣無所謂的表情,玄一郎的怒氣一下子冒了出來。忘記了手下的力道,舞衣連連退後對於玄一郎的步步緊逼眼裡閃過一絲冷意,抓著劍的手忽然鬆了鬆,竹劍被打飛。
“啪!”玄一郎拿著的竹劍劈在舞衣手臂上。
火辣辣地疼痛傳到大腦,舞衣吃痛地坐倒在地。露出蒼白的手臂上一條血痕十分醒目。
看到舞衣手臂上的血痕,玄一郎忽然反應過來,怔忪地看著舞衣。舞衣隻是皺眉便站起身,轉身準備走出道場。
手兀地被抓住,舞衣轉身看著皺緊眉頭的玄一郎。
“去上藥!”不容拒絕的語氣,舞衣一聲不吭地跟著玄一郎走出道場。
“嘶!”冰涼的藥膏塗抹在傷口的刺激讓舞衣猛地吸了口涼氣。
上藥的手頓住,玄一郎僵硬地放輕了動作。上完藥,玄一郎一聲不吭地站起身。
“消氣了?”舞衣突然問。
玄一郎的腳步頓住,半響設麼都沒說地走掉。晚風吹過,剛剛一身汗的舞衣一陣哆嗦。
“阿嚏!”毫無預警,舞衣打了個噴嚏。沒怎麼在意,舞衣回了房間。
為了不被母親發現,舞衣咬著牙用繃帶幫助然後穿了件長袖的衣服。飯桌上的氣氛有些沉悶,舞衣扒著碗裡的飯,隻覺得有些熱頭又開始暈暈的。正要夾菜,筷子一下子掉在飯桌上。
“啪!”端著飯碗掉在地上應聲而隨,舞衣也隨著響聲睡在地上緊閉著眼。
一家人頓時驚慌起來,舞衣硬生生摔在碎片上讓真田優子嚇了一跳連忙扶起舞衣,發現舞衣額頭一片血紅。
就算被連忙送到醫院,舞衣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以至於自己胳膊上的傷痕被柳生久齋發現。
“有沒有搞錯,傷的這麼重居然用繃帶綁起來,不知道這種傷不能包著嗎!”柳生久齋快要被真田家這幾個人折磨抓了狂,明明很簡單地隻要不讓真田舞衣生病就可以,卻總是不停地不是這病,就是那傷。
玄一郎一怔,隨即明白了柳生醫生所說的,心底頓時騰起一片內疚,聽了柳生醫生所說的高燒的原因也是因為那個傷痕,玄一郎的內疚感更重了。
被祖父,父親母親,包括大哥訓了一頓。玄一郎自發留在醫院陪還在昏迷的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