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兩個禮拜,舞衣回到了神奈川。說不上是一種什麼心情,在知道了伊藤桑那麼糾結的心情,舞衣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於想自己、本堂、伊藤這樣的穿越者,有太多說不出口的事情。
拎著背包站在真田宅門外,舞衣忽然有些猶豫。歎了口氣,收拾好心情舞衣走進大門。
“媽媽,我回來了。”
改了的稱呼讓真田優子忘記了幾天沒回電話的怨念。
“不是說過讓你多打電話回來的嗎?記住,家人會擔心的。”優子的表情充滿寵溺。
舞衣不知道對於這家人的寵溺從何而來麵對已經不是自己女兒,或是隻有這具身體是自己的女兒。舞衣垂下頭劉海兒擋去眼裡的疏離和疑惑。
“對了,今天幸村家的小子過生日,你和玄一郎一起去吧。”優子忽然說。
舞衣愣了愣,看著坐在一邊的玄一郎。玄一郎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走到門廊看著舞衣。
換了件衣服,舞衣和玄一郎一起走出家門。電話鈴響起時,舞衣正想和玄一郎說些什麼。看了看顯示嘴角上翹。
這個動作被旁邊的玄一郎發現,缺什麼都沒說。
“我在路上,精市今天過生日,我和玄一郎去參加生日party。嗬嗬,我知道了,本堂的事情我會注意休息的,對了侑士神奈川有一家賣中國古琴的,你要不要有空過來看看?”
舞衣拿著電話聲音愉快地說著。
玄一郎對舞衣口中的‘侑士’有些詫異,然後嚴肅的臉皺了皺。等到舞衣掛了電話,玄一郎開口。
“你和冰帝的忍足君很熟?”
“嗯,很熟。”舞衣嘴邊的笑容還沒有消失。
“聽說他比較花心。”玄一郎咳了一下,繼續說。
舞衣愣了愣,看向玄一郎。夜晚的光線不是很明亮,舞衣看不到玄一郎微紅的耳根。看了一會兒,舞衣轉過頭沉默了。
玄一郎俊眉微蹙,以為舞衣生氣了。
“謝謝你。”良久,舞衣輕聲地說。
玄一郎愣住轉頭有些詫異地看著舞衣,對於麵前的女人玄一郎已經隻將她當做和自己妹妹一模一樣的人來看待了。
到了聚會的地方,舞衣露出笑容。
“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忘了你的生日,禮物我會補上的。”舞衣一臉歉意地對幸村精市說。
“沒關係,舞衣來了我就很開心了。”幸村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
“咳,你不是去冰帝了嗎?”高山未來看著舞衣有些彆扭地說。
“好久不見,高山。”對於這個女生,舞衣隻是保持著距離,一方麵因為和自己有著同樣的瞳色讓自己很在意,一方麵是‘高山’這個姓氏。
“恩,是挺長時間不見的。”看到舞衣的笑容沒有絲毫介意,高山緩和了一下語氣。
舞衣安靜地坐在一邊,雖然自己不討厭這樣的聚會,卻還是無法融入其中,就像以前一樣。
“喂喂,我叫你們劃拳吧!”一邊玩得很開心的高山忽然說。
舞衣愣了一下猛地抬起頭看著不遠處興奮地教著小動物劃拳的高山。當聽到熟悉的話語時,舞衣嘴邊的笑容變大。
“哈哈,小海帶你又輸了!”高山看著笨手笨腳的切原笑得開心。
“是你欺負人!明明我們剛學會的,經理!”文太不滿了,提切原反駁。
“其實這種遊戲很好學的。”舞衣走過去笑著說。
“舞衣桑?”文太詫異地看著舞衣。雖然這邊玩得很開心,卻也敏銳地注意到了真田舞衣似乎總是不太喜歡這樣歡鬨的場合。
“簡單?那你上!”高山對於舞衣的話有些不滿。
“但是這是這樣多無聊,輸的人喝一杯怎麼樣?”舞衣笑著將裝著清酒的杯子推出來。
“太鬆懈了,女孩子不可以喝酒。”玄一郎拿過清酒瓶嚴肅地說。
“幸村今天過生日,而且我們都已經成年了不是嗎?”舞衣露出一個哀怨的表情看著玄一郎。
“玄一郎,算了,就今天一次,下不為例!”幸村看著有趣也幫忙說請。
高山教了一邊舞衣,舞衣裝作記下的表情點點頭。短短的台詞過後,舞衣出著不同的數字。
“你輸了。”舞衣笑著說。
“哎?一定是巧合!”高山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