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玄一郎皺著眉叫著。
“還不知道是不是呢。”舞衣笑笑,“而且我想玄一郎也隻是當我是妹妹吧,我想高山清司一定會想辦法讓我離開的。”
沒有注意到身旁人的僵硬,舞衣繼續說道。
“祖父也隻是那這個搪塞高山清司的,不會讓我真的嫁給玄一郎的,我還是你們倆的妹妹的。”
誠一郎有些錯愕,雖然不知道舞衣的怎麼想的,但是看著弟弟逐漸黑了的臉誠一郎露出一個笑容。
“舞衣這麼說是因為已經有了男友嗎?”
舞衣愣了一下,剛要說什麼本堂和忍足侑士走了過來。
“我聽說你又犯病了。”本堂耀嚴肅著臉沉聲說,旁邊的侑士無辜的聳肩。
舞衣的表情沉了下來,低頭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然後和誠一郎還有玄一郎說了一聲,走到侑士身邊和本堂耀走到一邊。
“侑士,我記得你和本堂耀似乎不太對盤的。”臉上有些哀怨。
“哼,你不怕又像之前那樣?”本堂冷笑著挑眉,“而且,那個什麼狗屁婚約是怎麼回事?”
聽到婚約,侑士的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撒,誰知道呢。話說你這麼關心我做什麼?”舞衣狐疑地看著本堂耀。
“那些事我已經搞定了,還有這樣的事情要做你自己做。”本堂耀雙手插兜,不以為意地說,然後看了看忍足侑士轉身離開。
一時間舞衣不知道說些什麼,事情似乎有些複雜。又似乎沒那麼複雜……
“婚約的事情……”侑士慢慢開口。
“嗯,是想留在真田家的為一個途徑。”舞衣接下去,又是一陣沉默。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良久一個苦笑,侑士搖了搖頭。
舞衣怔了怔,心底有些內疚。對於這個世界裡自己與他的感情,舞衣根本搞不清楚隻能順其自然隻是到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讓自己順其自然了。
舞衣很想像以前一樣果斷一點,隻是現在的舞衣才有些悲催的發現,現在的自己已經不再是景羽檸了。
“不,我變了,你知道的!”舞衣抬起頭,就像曾經的強勢一樣看著侑士。
陌生的臉,熟悉的眼神。
“就像翔你一樣,我們都變了。”舞衣認真地看著忍足侑士。
對於愛情中的你儂我儂,都不符合兩個人的性格,即使生活中在需要愛情的滋潤,兩個人也無法坦然地麵對彼此。
這一次長久的沉默,知道舞衣離開。
眼鏡片後麵的深邃的鑽石藍的瞳微眯,良久嘴邊浮現一抹諷刺的笑容
“變了嗎?你真的覺得這沒說以前的一切就可以每當發生過?”
看著安慰自己的人,舞衣隻是淡淡的點頭。什麼都聽不進去的舞衣回到裡屋,看著優子媽媽的遺像心情莫名的複雜。
“原來,有在意的人也會變得這麼猶豫不決呢。”舞衣自嘲地笑笑。
“那證明你變得像正常人了。”本堂耀站在不遠處靠著門框。
“正常人嗎?”舞衣挑眉,“你變了嗎?本堂?”
“變?變了又怎麼樣,還不一樣是我?”本堂像是覺得舞衣的話是廢話一樣。
“可是他變了呢。”舞衣皺了皺眉,敏銳的感覺到了現在的忍足侑士根本就不是曾經的尹翔,舞衣不知道怎麼辦,隻是不想這一次再錯一次。
“你最好小心忍足侑士。”本堂沉聲提醒。
喪禮結束,人漸漸散去。舞衣和玄一郎被叫到真田司的書房,當被問及婚約的事情時,舞衣像是下定決心般。
“這隻是個留在這裡的理由,即使不留在這裡我也不會忘了這裡。祖父,讓我和他走吧。在哪裡都一樣……”臉上從沒有過的認真嚴肅。
真田司一臉嚴肅,看著真田舞衣。
“就算回去,你也隻會是真田家的孫媳婦。”語氣裡不容拒絕的威嚴。
“那種事情……”舞衣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還是兩情相悅的好呢。”舞衣的聲音很輕,卻透著堅持。
真田舞衣,既然你選擇了道路,那就不要後悔了……
夜色撩人,舞衣的心情卻充滿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