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低聲說了句謝謝轉身準備進屋。
“因為想對你這樣,沒有原因。”
出乎舞衣意料的,玄一郎慢慢地開口。
舞衣垂著頭,雙手收緊,身體微微顫抖。然後慢慢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看著已經睡了的伊藤末子,舞衣有些哀怨。疲累的身體讓舞衣恨不得立刻睡過去,隻是洗了澡躺在床上卻更加睡不著了。
“因為想對你這樣,沒有原因。”
玄一郎的話一遍遍在腦海裡回響著,舞衣莫名地覺得臉頰發熱。有些煩躁地將薄被蓋到頭頂。
一夜無眠,第二天的舞衣不但臉上還掛著傷痕,還掛著黑眼圈出現在其他人麵前。
“撲哧……你昨晚又熬夜了?”本堂忍著笑調侃道。
“哼,合宿就該儘全力想著比賽的事情,如果不是還是趕快回去的好。”跡部揚著下顎,語氣裡透著彆扭的關心。
伊藤麵無表情地走過眾人麵前,沒有絲毫停頓,越過手塚國光,目不斜視。
就像這些人隻是陌生人,不,也許連陌生人都是。本堂挑眉,看著手塚國光微蹙的眉,眼睛轉了轉。
“舞衣,你不會昨晚和伊藤一宿沒睡吧。”曖昧的語氣響起。
“本堂,她根本就不是女的吧。”舞衣微眯著眼說,睡眠不足的低氣壓讓舞衣整個人都很陰沉。
“可以這麼說。”本堂左拳地在嘴邊玩味地笑了笑,視線追隨著伊藤看過去。
“啊恩,很好看?”跡部忽然開口。
濃重的酸味讓本堂愣了愣,隨即露出溫柔的笑容靠近跡部景吾。
舞衣的表情更加陰沉,伸手推開麵前的兩個人。
“要親熱滾回寢室去。”舞衣的聲音很低,卻依然能夠看出舞衣的咬牙切齒。
本堂耀聳肩,攤開雙手做無辜狀。但是跡部景吾的耳根有些泛粉。
忍住想捏碎兩個人的衝動,舞衣轉身離開。
不僅僅是因為睡眠不足,還有對於伊藤末子懸殊的實力,一切都讓人不滿。舞衣從來都是個不認輸的主,尤其是自己一旦較真更加倔強的不可理喻。
連負重都沒有摘下來,舞衣練習揮拍。然後跟著一切訓練,自由訓練時舞衣一個人拿著球拍走到熱身場對著牆練習。
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腳步聲,舞衣看著牆上的球印眼神越發陰沉,墨綠色的瞳充滿了戾氣。
直到舞衣停了下來,轉過身詫異地看著站在不遠處微笑的侑士。
“侑士,來了怎麼不叫我?”舞衣擦著汗。
“知道你心情不好。家裡有點事讓我回去一下,所以這幾天不能陪你了。”侑士笑得溫柔。
舞衣怔了怔,然後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看著侑士離開,舞衣皺了皺眉。決定也回去……
“舞衣你去哪裡了?”看到舞衣回來,未來皺著臉走了過來。
“單獨練習。”
“忍足狼和他的未婚妻一起走了。”未來挑著眉說,眼裡閃過不屑。
對於未來對忍足侑士的敵意,舞衣有些疑惑。也沒多說什麼,隻是點點頭。
“你都不吃醋?”未來一臉複雜地看著舞衣。
“那是侑士的事情,我相信他會處理好。”舞衣說的很認真,卻讓聽著兩人對話的幾個人同時無語,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最終默契十足地歎氣。
中午吃飯,舞衣忽然沒了食欲端著飯回到房間然後換上球拍自己一個人去練習。戒指在正式比賽一定用不了,那麼隻有自己努力突破自己了。
直到精疲力儘,舞衣才走回宿舍大廳。
第一次麵對如此懸殊的能力,舞衣有些焦急,說不上這種煩躁的感覺究竟是怎麼樣。隻是從昨晚開始就莫名的焦躁起來。對於網球,自己想來很隨性,不是很喜歡,卻也不是特彆討厭。
看著因為握拍而磨出水泡的手指,舞衣疑惑地皺眉。這種讓人討厭的感覺讓舞衣心底很不爽,越發焦躁起來的舞衣隻能靠加大訓練量來提升自己。
“舞衣,最近是不是太努力了?”未來皺著臉看著滿臉疲憊的舞衣走過自己麵前。
“玄一郎,你該勸勸舞衣,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幸村皺眉。
“我知道了。”玄一郎眼裡閃過擔心。
“嘛,她可不是這麼軟弱的女生。”本堂耀晃過來,剛剛結識對打,本堂耀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清爽。
“節操沒有下限的人沒資格說這話吧。”未來拋了個鄙視的眼神,然後轉過頭。
本堂眼神沉了沉然後回複笑容,無所謂的聳聳肩。
玄一郎表情嚴肅地越過聊天的眾人,跟在舞衣身後,正要上前便看到舞衣的身體晃了幾下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