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什麼,他都說了他會解決,我相信他的。”舞衣的聲音有些虛弱。
“你就是太信任他了,所以以前……”本堂說到一半停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繼續看電腦。
“對了,本堂,千芷桑這一次怎麼沒來?”舞衣忽然問。似乎很久沒有看到那個有所改變的女生了。
“嗯?”本堂挑眉,然後頓了一下,“那要問立海大的紳士了。”語氣裡帶著笑意。
舞衣愣了一下然後彎起嘴角。本堂看著公司的賬務,眼神忽然一變。站起身,快步走到外麵。
“呐,本堂,說實話我是不是很冷血?”舞衣輕飄飄的聲音響起。
玄一郎看著舞衣,然後看了看站在外麵的本堂耀,剛想說本堂耀出去打電話了,舞衣卻接著說了下去。
“依盈總是說我的性子太清冷,但是一旦認定了便會不同。就像你,還有依盈,隻不過唯一一次讓依盈罵我就是我執意要加入你的幫會結果害得他死掉,我知道依盈並不是恨我。如果換做是我,哥哥被冷血的女人害死,也不會冷靜吧。”舞衣閉著眼,說了一段話,然後停下來喘息。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他,所以隻一次,即使他是忍足侑士,即使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他我不會有怨言的,從小到大從沒有人愛過我,除了你和依盈,就隻有侑士他了。”舞衣的聲音很輕。
玄一郎眼底帶著驚訝地看著閉著眼的舞衣。
“所以就算我有喜歡的人了,我也不會說出來,這一次無論侑士是否還愛我,我都不說彆的,你知道我一向很倔強。”
舞衣慢慢地說著,說幾句邊停頓一會兒,然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隻剩下不安慰的呼吸聲。
“終於睡了。”本堂耀無聲地走進醫務室。
“我和她認識是在一個舞會上,以前的她是那種即使站在很多人當中也能夠一眼看到的女人,很出眾,加上表麵親熱實際很冷漠的表情。”本堂耀嘴邊勾著笑容,似乎想起有趣的事情。
“還記得第一次和她說話的時候,那種高高在上沒有一句好話的樣子實在讓人很氣結。”
一晚上,本堂出奇地說了很多,然後就在天要亮起來的時候,本堂拍了拍玄一郎的肩,相機了一個長輩的囑托離開醫務室。
第二天天明,舞衣睜開眼,入目玄一郎閉著的眼。
向來為了自己一宿沒睡吧。心地流過暖暖的感覺,這是以前很少有的。舞衣知道這種感覺叫感動。
中午的時候,舞衣已經退了燒。
“啊恩,你的身體還真是虛弱啊!”跡部撫著淚痣。
舞衣沒說話,揚起下顎。拿著球拍走進球場。
即使剛剛還在生病,舞衣依然可以很自信地贏過彆的學校的幾個女生。
走下球場,舞衣勾著一邊的嘴角,麵帶驕傲。
“跡部君,你認為這就是身體不好的人嗎?”
跡部冷哼,不說什麼。
本堂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忽然發現似乎在舞衣麵前,華麗的跡部景吾也越來越不華麗了。
果然花孔雀VS花孔雀總有一個會敗下陣來!
回到宿舍,舞衣頓時有些糾結。
好吧,如果你回到自己的寢室,看到了一個男人正將你的室友壓倒在床上,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平時超級正經的人時,你會有什麼反應?!
“對不起,打擾了!”舞衣迅速抬手然後關上房門,等了幾秒發現沒有人準備出來。
舞衣轉身看著自己的宿舍的門眼神複雜……
歎了口氣,舞衣轉身往手塚的的宿舍走去。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去。然後看到了剛洗完澡的玄一郎…
“咳咳,玄一郎!”舞衣頓時覺得有些臉燒。
“怎麼了?”玄一郎愣了愣,皺起眉。
“嗯,我先進來了!”站在門口總覺得有些尷尬,舞衣走進去順手帶上門,“手塚君在寢室裡似乎和伊藤有些話要說,所以我就過來了,嗬嗬!”尷尬地笑笑,然後垂下頭站在門邊。
“穿得這麼少?”玄一郎皺了皺眉,看著舞衣身上隻有一件單薄的襯衫。
“沒事,已經不燒了。”話音剛落,舞衣便打了個噴嚏。
更加尷尬起來。
“進來!”玄一郎的語氣有些強勢。
舞衣吐了吐舌頭,乖巧地跟在玄一郎後麵走進宿舍。和自己的宿舍沒什麼兩樣,舞衣打量著男生的寢室。
似乎比想象的要乾淨,有皺了皺眉。兩個嚴肅的男生住在一起,舞衣聳肩氣氛一定很冷。
“小心!”玄一郎的聲音突然響起。
舞衣抬頭,沒注意腳下被網球袋絆倒,麵朝下摔了下去。胳膊一滯,舞衣轉了半圈。
“哎!”
腳下踢到玄一郎的腿,一個不穩,兩個人摔在床上。舞衣皺著臉,還好摔在床上,隻是頭撞到牆有些痛。抬眼,看著玄一郎近在咫尺的臉愣住。
嗯,這個場景似乎是自己剛剛看到的呢……
開門聲響起,舞衣轉頭看到了表情嚴肅,似乎還帶著點怒氣的手塚國光。
很好一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