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在醫院醒來,一睜開眼看到了真田玄一郎。
“未來呢!”舞衣有些焦急地拉住玄一郎的衣服。
“病人,你才醒還不能下床!”護士看到舞衣的動作阻止到。
“我沒事,玄一郎,未來在哪裡?”舞衣看著玄一郎。
“在警局。”玄一郎皺了皺眉。
“去警局!”舞衣二話沒說。
不顧護士阻攔,舞衣走出病房,便看到了兩個警察站在那裡。
“真田小姐醒了,我們……”
“我和你們去警局,口供到了再說。”舞衣冷著臉。
四個人到了警局,我一看到了幸村精市。
“舞衣,你沒事了?”幸村看到舞衣鬆了口氣。
“未來在裡麵?”舞衣挑眉。
“嗯,未來已經承認了上海那幾個人。”幸村難得皺著眉,紫色的瞳閃過一絲失望。
舞衣愣了一下,墨綠色的瞳沉下來。
“那幾個死了?”舞衣的聲音有些冷,帶著些許不屑。
“舞衣!”玄一郎對舞衣的語氣有些不滿。
幸村有些詫異地抬起頭看著舞衣,良久歎口氣。
“還好那幾個人隻是傷得很嚴重,並沒有死亡。”
“幸村君很慶幸?那些人沒有被未來殺死?”舞衣冷著臉看著幸村。
“舞衣,未來打人已經不對了……而且她又是山口組下任當家。”幸村皺著眉說,也許兩個人根本就是兩個世界。
“哼,幸村君似乎忘了我才是高山家的長子,下任當家不會是未來。”舞衣冷哼著,心底湧起莫名的怒氣,僅因為幸村精市對未來的不信任。
“舞衣!”玄一郎詫異地看著舞衣。
“舞衣……”身後傳來未來的聲音,帶著感激。
舞衣回頭看著未來安慰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很晚了,幸村君和真天君請回吧。”沉著臉說,舞衣看都不看兩個人,“我會給本堂打電話的,不會在這裡呆到天亮的。”
“我才不擔心,隻是不好意思。”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舞衣不理會臉色潸然的兩個人,打給了本堂。不一會兒,舞衣詫異地看著忍足侑士跟著本堂耀一起趕到警局。
“你還真不讓人省心。”侑士苦笑然後揉了揉舞衣的頭。
舞衣任由侑士弄亂自己的頭發,然後和本堂耀說了事情。幸村精市露出一個複雜地表情,欲言又止,隨後歎了口氣和玄一郎離開。
“就知道是你惹得事情,身為山口組下任當家怎麼可能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本堂語氣帶著鄙視。
“沒受傷吧。”侑士看著舞衣。
舞衣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
這就是差距呢,如果是本堂和侑士絕對會看清楚事情的真相,瞄了一眼人影消失的走廊眼神暗了暗。
“你明天還要訓練,先回去,剩下的交給本堂耀就好。我送你……”侑士淡淡地說。
“哼,你還真會做人情,你回去吧,未來我會送她回去的。”本堂揚了揚眉。
坐在侑士的車上,舞衣看著倒退的景物。
“有你們在真好……”舞衣輕聲說。
侑士愣了一下,瞥了瞥舞衣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舞衣的手。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舞衣轉過頭看著侑士,說不好心底的溫暖有多麼洶湧,明明樣子就不同,性格也改變了,可是有些動怎麼都不會變。這就是像一種誓言,讓舞衣忽然覺得有些糾結。
“謝謝你,翔……”舞衣垂著頭小聲說。
“是侑士。”侑士強調,藍色的瞳閃過莫名的情緒,“舞衣尹翔早就不在了,我希望你忘了他。”
舞衣怔怔地看著侑士,一瞬間真的好似感覺那個男人已經不再了。而麵前的人,也隻是個對自己的好的其他人。舞衣垂下頭皺了皺眉,不喜歡侑士這樣的語氣,這樣能夠讓舞衣察覺到身邊的人已經變了的語氣。手不自然低握緊,緊緊地攥著。
到了真田宅,舞衣剛下車便聽到身後人有叫自己。
“大哥?”舞衣有些詫異,“你剛回來嗎?”
“舞衣也才到家嗎?這是忍足家的小子?”真田誠一郎眼裡閃過詫異,然後曖昧地瞄著舞衣。
“你好,真田君。”
“嗯,謝謝忍足君送我妹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