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司徒小白公子就找上了炎婧。把炎婧的美容覺掃得一乾二淨,炎婧這個人沒什麼愛好但睡覺碰巧就是其中之一。誰擋她睡覺,發怒的她遇神抽神遇鬼拍鬼。
司徒公子幽怨的看著炎婧,“你不是說來看我的嗎?為什麼那麼多天了都沒來。”
“呃…因為很忙。”我隻想回去睡回籠覺。
“你陪我到處走走好不好。我一個挺無聊的。”
“哦,今早不行。”我要睡覺。
“你當是報答我好不好。如果不是我你以為你能找到五師姐嗎?”小白一副你讓我很委屈的樣子讓炎婧不心生憐意也不行了。
“原來是你把蘇逸之找來的。那真的該好好謝謝你。”人家都用哀求的語氣了,不答應真是沒良心沒道德。
兩個人牽著馬走在清冷的大街上,行人依稀幾個並不多。這樣的情景很有一種世外來客的意景。時間雖早卻己經有小販開始叫賣,很多小店已經開門做生意。
“不如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
“好。”小白溫順的點了下點。
今天的小白真的很奇怪,變得異常文靜。雖然這樣的他依然那樣好看,不過卻像失去顏色的彩虹,掛在明淨的天空卻似浮雲,風一吹便散了。
“小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吧。”真的很不習慣他的沉靜如水。
“我娘說,女皇想把我許給你。”低著頭看不出表情。
…
“嘩,今天天氣真好。風和日麗。”轉移話題,模糊目標。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雖然我們隻見過一麵,但我還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就是沒想法。”炎婧攤了攤手,“不用擔心,我們的婚事不會成的。”
…
“結帳。”柔軟的聲音在某個角落,人少的原因清晰入耳。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聽來起卻風情萬種,直撓人心。
炎婧順著聲源望去,青衣公子正施然的站起打算離去。輕紗覆麵卻可從顯露的眉眼間想象輕紗下的驚豔的容貌如何遺世獨立。尤其那雙鳳目波光灩瀲看得人心直打鼓,胸腔不由得震動一下。
“想不到他竟來了長安。”希望他不是故意出現的。小白低著頭抿了口茶看著青衣公子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你認識他?”某女興奮的問。
“不認識。”認識也不告訴你。
炎國真是風水寶地,在那都能看到帥哥。
“快點,快點。動作利索點。”小白在樹下小聲催促,炎婧在樹上笨拙的動作著,並不時向下拋下大梨。
“喂,可以了吧。”炎婧顫聲問道,看著樹下咯咯笑著的人兒,悔得她腸子都青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那樣無知跟他出來走走,而且走到樹上了。
這時農家的狗狂吠起來,還有人聲向這邊走來。嚇得炎婧直打哆嗦。
“被發現了,快下來。”某人不負責任兜著大梨轉身就跑。看吧,這就是過河抽板,落井下石的典型案例。
“喂,你乾嘛還在樹上。”某人終於良心發現抽身回來。
“太感動了,忒感人。小白,我一直相信你是一個善良的人。”
“下來啊。她們快來了,還有大狗!”
“我怕高,腿軟了。”
“你剛才是怎樣上去的,就怎樣下來。”樹下某人笑得花枝亂顫直抽氣。
剛才你是推我上來的,說什麼危險的事由女孩子來做。我承認我錯了,我該死要臉子,明明害怕卻真的被你推上樹來。
“你走吧,丟下我好了。讓我被大狼狗撕碎吧!”炎婧作出視死如歸的心情,英勇就義也是一種唯美。
“你真沒用。”話沒說完,炎婧就被帶下樹。嘴巴保持著O型在風中奔跑,聽到後麵的詛罵聲越來越小,血液沸騰起來。炎婧不由得笑了出來,這種感覺真好和小時候把鄰居家的小雞放在河裡遊泳被對方抽著木條來追的感覺一模一樣。
其實,無論在任何地方活著真好。
炎婧喘著大氣和小白兩兩對望,兩人再次笑了起來。
“小白,你太可惡了明明會武功卻讓我爬樹。”
“我隻會輕功,師傅說我的體質不適合練武。”所以他把醫術傳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