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香,愁斷腸 一大早司徒小……(2 / 2)

繁花錦樹 原森 3536 字 11個月前

“輕功也是功,你小太不地道了。”一個小腹黑。

“輕功我也不常用的。”

“為什麼?”炎婧說完這句話時發現小白的臉色發白,像紙一樣白得觸目驚心。

“我的病不適宜劇烈運動。”

“你不用擔心,等我緩一緩氣就沒事的。”

小白的這種病莫非就是傳中的心臟病,從各種症狀來看有可能是。

“這種病我打一出生就有了,我以為我活不過十歲。”淡淡的憂傷,風一吹就散了開去。

“還好遇到了師傅,雖然治了很長的時間。”小白向我咧開嘴笑得春光燦爛,“現在好了,心也不絞痛了。”

“嗯,好了就好。”我不知道要說什麼,眼前的小男孩說起來自己的傷痛,竟用笑來掩藏自己的脆弱。對他過去所受的苦,我一無所知。所以選擇微笑以對。

從懷裡掏出碩大的梨往身上胡亂擦了一遍,推到少年的眼前。“把它吃了,心就不苦了。”

少年眼睛一紅,嘴唇動了動定定的看著炎婧,“她們都說你不是好人,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很好。”

“謝謝誇獎,放心誇我不會驕傲的。”把大梨往身上噌噌,往嘴巴裡吃。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啊,怎麼會有那麼好吃的果子,告訴我。”

“誇張。”真的很甜,心也不苦了。

林靖把梨子往身上的錦衣噌了噌塞到司徒柏麵前,“喏,再給你一個。”

司徒柏看著眼前這個笑靨,輕風掃起三千青絲瞬間飛舞,彎彎的眉毛下一雙琉璃般的眸子正凝視著自己,似為自己尚未伸出手而略感到羞赧。

“知不知道,我這樣伸著手很累。”

司徒柏慌忙接過梨子,一口咬上去比上一個還甜。一陣清甜從口腔中溢開直斥喉嚨滲入心肺,味道無法言語的甜美。

“嗯,很甜。”

“當然,是誰摘的。”炎婧得意的昂起頭看天。

“也不知道是誰剛才在樹上直冒冷說腿軟。”司徒柏看到對方不禁笑出來,“不要臉,自大狂,也不知道謙虛。”

“對不起,我最不會的就是謙虛。所以你不要再說我不要臉了,因為我最沒臉沒皮。”

樹無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流氓。”說這句話時司徒柏是笑著的,似是嗔怪的感覺又覺得是在撒嬌。

炎婧微笑地看著對方,直接坐在雜草上,雙手抱著後腦勺仰躺看著天空。“做流氓總比做君子快樂,有什麼關係活得自在快活就好。”

司徒柏也跟著坐下來,但沒有但林靖那樣仰躺著。拔弄著漸長的草苗,不言語。

未久,見炎婧沒說話。看向草地上雙目輕閉的人,濃密的睫毛一動也不動安靜而沉然。司徒柏不自覺便伸手欲輕觸對方沉靜的容顏,手到半空便覺得突兀又收回手,斂了斂容。

輕道,“就算你剛才的笑是假裝的,我也不會抽離。”怎麼辦,有種含笑飲毒酒的感覺。卻喜歡上酒入候嚨那刻微薰炙熱的流淌。

“你是不是喜歡我?”炎婧倏忽的睜大眼睛坐起身來,轉過頭對小白笑了笑。

“ 呃,不…是。”驚慌失措的神情,手腳不聽使喚的僵硬。

“彆喜歡我,我不值得你這樣。”拔了根狗尾草放在嘴裡咬著,青草的味道真的很新鮮。

“會有更好的女子等著你。”

“不是你想的那樣。”少年聲音有些急了說起話來竟結巴。看著炎婧麵無表情看著自己,低下頭。“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喜歡你。”

“我不喜歡好的就是喜歡你這樣壞的。”少年倏忽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風,輕輕的吹亂了他的雲鬂。

炎婧滿頭黑線,有人這樣表白的嗎?我隻是說了一句而己。

沉默了很久。

“可是我不喜歡你。”

……

輕風飛揚,少年咬了口手中的碩梨。看著修長的背影越走越遠,味道很酸很酸。

向來緣淺,奈何情深。我的心絞痛不是已經好了嗎?為什麼還是會那樣痛。痛得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