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不二答道。
“裝蒜。”傾冉悶歎,總覺不好再問,隻得作罷。
“傾冉,要和冰帝比賽了是吧?”
“嗯,對啊。”
不二突然轉頭神情認真道:“你要多留意那個紅頭發的男生,向日,和你是同一類型的,另外還有慈郎、忍足,和這兩位交手的時候也需特彆小心,不過單打似乎不容易碰上。”
“咦?”傾冉巧笑,“彆告訴我你在幫我……”
“嗬嗬,隻是稍微一下下嘛。”不二坦白地說,這時電車停在了兩人麵前。
“好狡猾……這明明就是泄露情報了嘛!”望著上車的不二,傾冉開心地嘖嘖嘴,不過,既然是對自己有利的情報,這種“仁義”就暫且撇開不理睬罷!隻不過,傾冉哀歎一聲:“他剛剛都說什麼來著!”
……
與不二匆匆分手後,傾冉又決定溜回體育館看看情況。
所以理所當然地就再次碰上不二的弟弟。
“介不介意打一局?”
傾冉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有精神,開門見山就道出了自己的企圖,然後不二裕太也就順理成章接了戰書,本想輕鬆愉快地打了一局,全當套近乎用途了,但沒料想一握起球拍,自己便難以手下留情,結果在不滿的抗議中,比賽不得不中斷。
“簡直胡鬨!”觀月氣結。
其實這不能怪傾冉,誰讓裕太那麼衝動,一開場就是真功夫,還說什麼既然是堂堂正正的比賽,女孩子也不能例外對待;丟了比分更加猖狂,愣是死不認賬要重新比過……直到汗水淋漓,搞得傾冉也體力不支倒在休息室裡抹汗。
“嗬嗬……哈哈……”邊抹汗還不時發出古怪的笑聲。
“你笑什麼!”裕太很有自知之明地對古怪女發飆,還好隻是口頭過過嘴癮。
“哈哈……你呀、你跟你哥實在差太遠了啦~”傾冉笑著,摸過來一瓶礦泉水,揭開蓋子仰頭就是一大口,溢出的水流順嘴角劃過一個精美的弧度而後滴落。
激動中的裕太自然已喪失審美視覺,但那流暢的美感還是驚豔了觀月。
在兩人對峙接近尾聲之際,觀月來到傾冉旁邊,斜倚在牆壁上,居高臨下地凝視傾冉,好一會兒才開口:“我是觀月初,你叫什麼?”
傾冉微怔,偏過頭正視觀月然後忍不住撲哧地笑了。
“你……”這個舉動的確令觀月不滿。
“嗬嗬,沒有啦……”傾冉急忙收斂笑顏,恢複誠懇的神情,“我在笑不二君好傻,竟然會選像你這麼漂亮的男孩子過不去,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話使觀月和裕太同時愣住。
“不是啦,是‘帥氣’!”傾冉立即改口,再次背過臉去笑起來。
“什麼過不去?”觀月卻是警覺了這句話。
“嗯?我猜的啊,你們倆見麵時候那態度,明顯是水火不相容的特征嘛……”傾冉回望觀月,竟出乎意料地衝他眼中捕捉到失落的神色。
“你們關係很差嗎?”傾冉試探著問。可觀月沒有回答,他也沒像平常一樣大言不慚地宣傳自己是不二周助的勁敵。
“唉,明明其中一個是裕太的哥哥,一個是裕太的學長,為什麼會關係攔到見麵就撤退的程度?”
“彆會錯意!”觀月很沒底氣地說了句,“身為對手,怎麼能把關係搞那麼親密?”
“那也沒有必要見麵就躲吧?”
“……”
“該不是你欠錢不還?”
話音剛落,裕太一陣咳嗽……
觀月終於扛不住傾冉的追問,隻得沒好氣兒地坦白:“哎呀,就是因為我對那小子動了點手腳!”
“動了點手腳?”顯然,傾冉不懂。
裕太挑了挑眉毛,沒顧忌觀月投來的白眼,極不自然地牽動嘴角對傾冉解釋:“隻是……動了點手腳?要不是老哥,我這胳膊可就給廢了……”
……
“什麼?!”
——“什麼‘什麼’?”
這時,秦書學著傾冉的日本腔推門“闖入”,未經當事人允許便是邊甩客套話邊帶走了傾冉,留下一件已然道破卻未明了顯現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