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說下個月,下個月還有下個月,可能等你也走了才沒有下個月。但這個月有了新說法“由於上個月應聘工考試轉正式工,所以要等。”
有時總是在想為什麼要在這裡,後來想不下去了就對自己說“不久二十年嗎,二十年後就能退休了。”
我們轉回了說她。
她來的第二天就開始有人追她,本部門的,其他部門的,明著的,暗著的。零零總總也有十幾個去。
她來自一個裡首府不遠的村莊,在首府念得中專,現在讀大專。
她就讀的中專的校長之一是她姑姑本來是想留校。當時她就想,自己什麼都沒學怎麼可能留校教書。後來我說“留校職教不一定是教書,也有行政。”看著她當時落寞的眼神知道她錯過了一些美好時光。
現在的學習也沒看她去過,那天聽說有出勤率,有考試。她打電話給老師,老師剛聽到她聲音就說“XX。沒事,我知道。卷子沒事。”在機場讀大專本科的人不少,但能得到這樣待遇的沒幾個。
說她幸運,沒人可以否認。剛來的都不安排食宿。而一起來的三人中就她沒強硬靠山,但另外兩個什麼也沒說就讓她也住進本來給她們兩人準備的兩人標間。(新樓:獨立衛生間、淋浴、兩張兩米寬的床、兩個床頭櫃、兩個梳妝台、上有風扇、壁有空調、朝南的獨戶陽台、洗衣機的上下水、能上下的晾衣架)
三個人就像連體嬰兒,一起上班,下班就一起出去high。她是個很會玩的人,正像之前說道上班第二天就有十幾個暗戀的明戀的。所到之處歡聲笑語。再僵的氣氛她也一樣一兩撥千斤。
我在這裡是個典型居裡女孩(MD,大把年紀還沒交過男友)。之前的一年是每個月出去一次,到老哥家改善生活,洗被子,采購,上班的那天早上在五點多爬起來六點十五以前到公交車站等第一班車,倒來倒去兩個小時就這樣浪費在路上。
但她來後,特彆是跟我們一起上班之後我的生活習慣也悄悄的改變了。那次年關感謝宴後K歌後在外麵住了一宿。(活了二十多年,這是第一次不在父母親屬身邊);賞桃花,許願後還和一大堆合不來的人吃飯。
其實我還是沒弄明白為什麼她可以像火煙一樣吸引著他人。或是奮不顧身的撲進;或是借助她的溫暖讓自己忘記孤獨;或是像野獸般向往卻不敢靠近。有她在的日子就像夜晚的繁星,就算我們淡忘了,隻要抬抬頭也能想起昨日的美好。
Viel Glü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