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中學麼?”
“是啊。”
羅德自顧自的打量著這所學校,最後非常失禮的口出狂言:“好小。”
沢田滴汗。這種話要是讓雲雀學長聽到了,羅德你就徹底的完了。雖然他很清楚,羅德這種話沒有彆的嘲笑的意思,他隻是純粹的陳述事實罷了。然而在某些人耳裡,就不是這樣了。
一個站在天台上玩耍的乾淨少年,聽到這句話,想也不想的衝過來:“你胡說。這所學校哪裡小!明明很大啊!”
是個很魯莽但也很直白的家夥。
羅德聽到話的一瞬間就眯起眼睛,慢慢地咧開嘴笑了。
“你笑什麼笑啊,少嘲笑人了。”
“他沒有嘲笑人的意思,請不要在意啊。”
“你又是誰?”
“我老婆。”羅德伸手攬過沢田綱吉的腰,靠在他肩膀上衝著小個子的男生解釋道。
瞪了他一眼,沢田轉過頭去看著那個男生。想要解釋卻看到對方驚訝的表情。“你、你們……竟然是……同性戀!!”慢慢的向後退,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骨碌的跌到了地上。
“都是你害的,我可是正常人!”沢田鬆開對方攬在要上的手,很憤怒。
羅德點頭,從善如流:“是是,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可是在這樣一個又腐又賣萌的年代,好歹也要有點娛樂大眾的精神嘛!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校門,默默地走了一路,最後停在十字路口前麵。沢田綱吉往後望了望身後遠離的校園,幽幽的說了一句:“那畢竟是我的學校,我也不希望你這樣評價它。”
羅德本來還是笑著的臉頓時僵硬了一下:“以後不會了。”
“這才乖嘛。”稍微的抬起手來,摸摸對方的頭。
羅德表示自己真的很有一種想揍人的衝動。自己才是比較強的那個,為什麼會被人像對待小狗一樣的對待呢?
可能是你比較可愛吧。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兩個人在外麵吃的飯回到家百無聊賴的看電視。這個節目不錯那個節目不好的閒聊著。
“也不知道意大利那邊怎麼樣了?”褐發少年低下頭兀自嘟囔。羅德拿著遙控器正在換台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其實,這所房子也早就被人監視了吧。要怎麼做才能夠把信息傳遞出去呢?不然……
“綱吉,我們來玩文字遊戲吧。”
“?”
“就是一句話打亂了順序,按照數字把它重新整理出來的遊戲。”
“我玩的文字遊戲不是這樣的。”
“…………這是我的新玩法。”
“是麼?那好吧。”
兩個人找了幾隻筆和一個本子,跪在地上玩耍。
“輸了的人就貼字條在臉上吧。”
“…………”這種時候沢田綱吉才看清楚對方臉上的表情,那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混蛋!故意讓我中計麼?!
“我是不會輸給你的!!”沢田綱吉乾勁十足。
半個小時候。
“哈哈………你又輸了………來來來,貼字條。”
沢田綱吉現在很想衝到浴室去看看自己的臉,估摸著已經被無數的字條貼的麵目全非隻剩下兩隻眼睛了。
什麼時候也能讓他輸上一回啊!教父大人仰天長嘯。
“對了綱吉啊。”
“恩。”
“你可是答應了我要保護我的,可彆食言啊。”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你帶我回家難道不是你答應了的意思嗎,難道你還想抵賴!?”羅德瞪眼,他可不希望自己這些天都是自作多情喲。
這句話前後有因果聯係麼?沢田皺眉頭,沒有邏輯的家夥!
“好好好。”真出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會來保護你的,賭上黑手黨教父的這個身份,也一定要保護好你。
心有靈犀一般,羅德恰好在這一刻抬頭瞟了他一眼。
幾天後,彭格列派人趕到了日本接走了他們的教父大人。沢田綱吉在臨走前對羅德叮囑了一番:“好好待在這裡,等我回來。”
羅德點頭,笑得挺好看。
他預感沢田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了。
沢田綱吉的表情卻有些勉強:“羅德你快把這笑容收回去,真心醜。”
“沢田綱吉你小子皮癢了是不是,本少爺的美麗可是天下無雙,少詆毀我!”羅德氣的抓狂。
“照顧好自己,聽到沒有。”
“快點走啦,你的那群手下還等著呢。”
飛機漸行漸遠,羅德抱著胳膊看著不遠處蠢蠢欲動的幾個身著黑西裝的人。
哎……他們怎麼老是這麼陰魂不撒啊。
阿綱,你一定要好好的。
猶記得阿綱在臨走的時候說過,有危險的時候可以拿著這個東西去神社找一個人。反複擺弄著手裡的戒指,羅德硬是沒看出來到底哪裡比較特殊。這種戒指隨便哪個地方都可以買到吧,沒什麼特彆啊。
羅德最後還是決定試一試,有希望總是好的。
天色漸晚,紅霞籠著半個天。羅德氣喘籲籲的跑上山來,推開神社的門,四處打量,連邊角都不放過。
“有沒有人?”邊走邊看。
無人應答。
“有沒有人?”一邊從褲包裡拿東西出來。
無人應答。
“什麼人,這種時候還亂闖神社?”蹲在某處陰影裡的藍眼睛先生看著門口的男子帶著肅殺的味道走進來。
靠近之後,羅德發現那個男人就是在並盛中看到的男子,阿綱似乎很怕他,一見他就跑。上次沒好好看清楚,這回湊近了看,長了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很是嫵媚,隻可惜雙手上還拿著浮萍拐。好好的美人,就應該養在深閨,怎麼搞出這麼一副我要君臨天下的模樣。
“我是來找人的。”
“誰,說?”
“雲雀恭彌。”
對方挑眉,似乎有些興味,“你找他乾什麼?”
羅德笑眯了眼睛看著對方,告訴他是沢田綱吉讓他來的。說著還順手亮了亮手裡的戒指。雲雀恭彌眸光一閃。
又不是收容所,怎麼可能幫你。揚起微笑,雲雀恭彌承認自己有些惡趣味了。
“是麼~那跟我來吧。”
兩個人踏出神社來到空地上的同時,四周圍滿了黑衣人。
“把他交給我們。”
羅德無奈,這麼快就追上了?
“哦~在我的地盤還敢這麼囂張,統統都咬殺吧。”
“等等,先生。”
羅德率先走出來攔住雲雀恭彌。
“他們是衝著我來的,牽扯到你很不好意思。在我離開之前,請你幫我個忙,記住這句話:‘陰影之處,必有光明指引。’”
雲雀皺眉,他……“你知道我是誰?”
即使是在四周圍滿了個個都手拿武器的人的情況下,雲雀恭彌還是一部從辱不驚從容淡定的樣子,開口的聲音非常的平靜。
“你是雲雀恭彌。”
羅德最後是被兩個人押著離開的。雲雀恭彌若有所思地站在一旁沒有動手援救,反正是對方自己決定的,何必多此一舉呢?
沢田綱吉在幾天後興匆匆地趕回了並盛。
“羅德呢?”
“被帶走了。”
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些話,雲守扭動著手裡的戒指,表情有些稀鬆平常。
“怎麼可能,我不是讓他帶著這個戒指來找你了麼?”
“是他自己要走的,我們攔不住。”草壁哲矢在雲雀身後替他解釋,“不過他有在神社的案板下留東西給你。”
提到這個,雲雀倒是不得不對羅德另眼相看了。他從踏進神社到自己察覺到他走進來為止也不過一分多鐘左右,竟然能夠如此細致地發現隱藏東西的地點並且在之後短短地幾分鐘內找到方法暗示自己。也倒是個人才了,雲雀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沢田自然不可能相信草壁哲矢那套說辭,到底還是因為雲雀前輩耍小性子不肯幫人才讓羅德被人帶走的。
“拿來我看。”
著急地動手拆開了信封,沢田綱吉迫不及待的看了信裡的內容。隻是一些家常話,不過一眼就能看出是羅德的風格。
親愛的綱:
注意身體,展信愉快。當年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被抓走,請不要來找我,那很危險。
當初讓我來日本見你的人是裡包恩,很抱歉一直以來都瞞著你。我聽他說了一些關於意大利西西裡的事情,雖然沒完全弄懂,但是既然裡包恩拜托我我還是會儘力完成。
彭格列已經不安全了,很多信息不能輕易透露,所以他拜托我用我的方式來傳達信息。
喜歡上你確實是個意外。雖然我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家裡的蘭花開了,你回去看看吧。
——羅德。(1.1.2.36.4.17.5.4 )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