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個有自閉症的白癡呐。
衝田宗次郎。
自從那個家夥死後,你就沒有笑過了吧。話呢,有說過麼。隻會整天抱著那把武士刀擦,刀都蛻了一層皮了還是一句話都不說。白癡,還真是白癡啊。
偶爾會輕哼著一個調子,隻有調子,然後繼續安靜地,低下頭擦刀,上麵的水珠不才擦掉,可是會生鏽的。
武士,以刀為道,視刀若命。
那首歌,我也是知道的,一首狠古老的謠,不好意思歌詞隻記了一句。
君一天如一年
君一年如永遠
媽的近藤勇你這個混蛋機車男死了也要陰魂不散的和老子搶人!混蛋!混蛋啊!當時乾嗎留下?
乾嗎留下!
乾嗎留下……的人不是我……………………
光是傷心太無聊,不如去喝酒。
然後不小心喝光了浪人組所有的存酒,第二天醒來後不僅頭疼得要死一睜眼還有個叫齋藤一的廢柴生物撲上來要和自己玩命。
“混賬土方歲三你陪本大爺的醉鬼釀!!!”
腰間兩把武士刀的家夥用紅色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轉頭走掉了。
土方愣了兩秒後大叫起來:“啊啊水仙花你怎麼成兔子了?!?!”
推開被砸得七葷八素的齋藤一土方翻了個身繼續沉沉睡去。
這樣的生活,還能有幾天?
接下來就是戰爭啊,每個人都知道,德川幕府的浪人組,大勢已去。更何況,這“每個人”的數目,也所剩無幾了。
終於,被圍困在荒野。
土方看著身後的衝田,依舊雲淡風輕的表情,依舊優雅,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木屋外越靠越近的敵人。
有什麼東西,在這一刻碎得狠徹底,刹那間幾乎窒了息。
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啊……
外麵的人在喊著什麼,應是勸降之類的吧,懶得聽。一時間,那些軟腳蝦還不敢輕舉妄動呢。土方輕蔑的笑了聲,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