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擁住他:“我又沒有說過,你這個混蛋有的時候真讓人心疼。”
沒有說話,也沒有掙紮。
土方加大了手臂的力道,懷中的身體狠削瘦,呼吸也是微微的。他忽略掉四周落了一地的眼珠子,繼續說道:
“而我,想要保護你一輩子。”
懷裡的人輕顫了一下。
“白癡。”
嘴角的弧度,卻是上揚的。
土方也笑了,誇張的大叫:“你說話了哎,哇!還笑了!”
說著,摟的更緊了些。
衝田反摟住土方,聲音輕輕的,有些啞:“我又沒有說過,隻要和你在一起,就是狠安心的。”
“沒有。”
兩個人於是一起笑的狠明媚。
也許此刻,所謂天長地久。
可惜有一點不足,隻是所謂。
吻上愛人的唇,輕啄了一下:“水仙花,答應我好好活下去,呐,要幸福哦~”是人畜無害的笑容。
心中警鈴大振,衝田愕然抬起頭:“土方,你……”半個字生生斷在喉嚨裡,刺得胸口一片模糊的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土方把昏過去的人交到齋藤懷裡,標準的90度,還有一聲鄭重的:“拜托了!”拿起衝田掉在地上的刀,曖昧地撫過刀鞘上的刻痕:
三千世界のカラスを殺し、ぬしと朝寢がしてみたい
自己的上麵也有呢,一模一樣的內容,一模一樣的筆跡。想起那天偷偷摸摸剛刻完,那家夥氣衝衝地衝進來把自己爆打一頓。說起來,那家夥氣紅臉發脾氣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啊~土方摸摸昏睡中家夥的頭發,情不自禁地扯了扯嘴角。
然後拔出刀,衝了出去。
自己才是白癡吧……
亂槍打死。
新撰組,土方歲三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