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陽光照上一棟淡紫色的彆墅。
突然,一輛黑色的汽車在雕花鐵門下停下,幾個西裝打扮的男子在一個管家打扮人的帶領下走了進去。
寬敞的房間,壁燈幽靜的亮著,落地的窗簾在風中搖曳,美麗的白紗被風吹地徐徐飛揚,帶著陽光的味道。
靠著窗,擺放著一張很大的蕾絲針織床,
華麗的門把開起。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肩上抗著一位昏迷的少女,他將少女扔進去,少女被重重的扔在窗上,沒有發出一絲喘息聲,像是個沒有意識的娃娃。
男子在管家的示意下走出了房間。管家把門帶上,隱約間聽見了樓下男子的談話。
“少爺怎麼要我們做這種事?”
“少爺一向行為古怪,你是新來的,還不習慣。這件事情你要把它忘了,不然的話以後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
“那女孩吸了那麼的□□,不會有事情吧。”
“放心,最多也隻是昏迷,少爺再怎麼愛玩,也從來沒在這方麵弄死過人。”
……
陽光通過窗戶灑照在女孩子軟綿綿的身子上,那顏色,有點詭異。
漸漸的,到了夜。
白哉走了近來,夜風吹著白紗,他望著窗上的少女,似笑非笑。
不一會兒,他揮手讓管家退下,坐在床邊,撐起下巴,猶有興趣的看著她。
凝視了很久。
他的唇角溫柔的揚起,一貫的麵具也悄然無息的融化了。
她要是真的睡著,那該有多好。
站起,走向她的畫夾,翻起來。
他的眼睛掃過一張一張的畫,突然眼裡閃過一到難以捉摸的光芒,臉上又恢複了原來的神情,
他笑:“是不是殺手都很有藝術天分。”
羅刹心中暗歎,慢慢的睜開眼睛。她晃晃淩亂的頭發,揉了揉躺僵硬的手臂和脖子——就知道這次騙不過去了。
“我還在想你打算讓我躺多久。”
他的唇角含著笑,倒了一杯紅酒,輕描淡語:“我是在想你打算躺多久。”
他搖晃著酒杯,品了一口,笑著看著她,“好一個阿步,好一個羅刹女。上次竟然被你給耍了,這次想好新的台詞來耍我了嗎?”
她沉默不語,微微垂下眼睛——她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一個大麻煩呢?
房間裡的風有著星芒的香氣,他放下酒杯,“坦白說,我還真沒想到那群笨蛋可以成功把你帶回來,先彆說他們打不過你,就憑你的腦子也可以玩死他們。所以我相當的好奇,你怎麼會‘自願’來呢?彆告訴我是因為你吸了□□,打死我也不相信那東西對你有用。我這個人一好奇就會想把事情該搞明白,不搞明白我會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你來告訴我,怎麼樣?”
“我隻是在想你會不會是……”她沒有說下去,心裡暗念道——真是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找上門來了。
白哉點了個頭,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羅刹皺眉,說:“我隻是在想這幾個笨蛋也不容易,跟了我這麼久,想必他們的主人相當急著見我,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
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凝視她,“你怎麼總是敷衍我?”
“那你也該回答了,找我來乾什麼?”
他沒有說話,屋內靜悄悄的。
羅刹眉毛一揚,“你不會是想說已經愛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