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看到我這個樣子,真是丟臉啊……”
“下次……下次贏的人,一定是我……”
……
…………
離池田屋事件已經過去幾天的時間裡,我的耳邊一直回響著那晚那個人不支倒地後不甘的說出的話。
渾身浴血的他,就那樣躺在地上,緊握著拳頭,眼裡充滿著倔強。
這次戰鬥中新選組內傷勢較為慘重的一個是平助少年,另一個,則是衝田總司。
雖說那天他身上的傷口很多,但大多都是看起來嚴重而實際上並不是多麼嚴重的傷皮外傷,最終令他倒下的原因我想應該不是那些傷口,而是其他原因吧……
如此說來,那天衝進去的時候,近藤局長好像有吼了那麼一句“總司咳血了”吧……
端著處理傷口所用的藥品,我走向那個人的房間。回想到剛剛土方那一臉嚴肅的樣子,我撇撇嘴,他隻不過是想要壓榨我們姐妹倆的勞動力而已,哼!
“我進來了。”
在門口說了一聲,聽見門內的應聲,我便拉門而入。走到衝田的旁邊,他仍舊是前兩天看到的那樣,慘白的臉色,卻還掛著一成不變的輕佻的笑容。
“哦呀,真是麻煩你了,千櫻醬~”
懶得理他,伸手拉開他的衣服替他拆繃帶,上藥,綁繃帶,熟練的動作入流水般完成的堪稱完美。綁好繃帶後再次幫他把剛剛因拉開的衣服而露出的胸口拉好,隻能看見白皙的脖頸與下方的精致鎖骨。
切,這個男人,真是個禍害……
趕緊將視線移開,沒好氣的開口說道:“這兩天絕對不允許做任何的劇烈運動,否則傷口再次崩開讓我麻煩的話你就去死吧。”
聽了我的話,他支起上半身看著我苦笑道:“千櫻還真是毫不留情啊。這麼利索的手法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我被嚇了一跳呢。”
他所說的第一次,是指在池田屋事件結束後的第二天,我不情願的被土方作為免費的勞動力派到了衝田總司的身邊為他處理傷勢。而我,在幫他換藥的時候發現他正要起身出去訓練時腦海中劃過土方那張陰沉昏暗的臉便不禁怒火中燒一個箭步上去把他推倒在地,直接撕開了他的衣服,拆了繃帶,上好藥,再綁上繃帶整個過程隻用六個形容:乾淨,利落,快速。
臉上驀地一熱,把他的傷勢收拾好後便起身準備向外走,卻被他拉住手腕,使我不得不停下腳步轉身看他。
“放開。”
他聽話的放開,笑得好不燦爛:“嘛,反正現在也沒事,千櫻就留下來陪陪我吧。”
我挑眉看向他:“我憑什麼陪你。”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哦呀,就算是不陪也沒關係,隻是不知道今晚的飯好不好吃,啊,果然還是人多一點飯比較香呢,啊對了,順便再和土方先生說說話吧……”
“彆跟我提土方先生!”我看著他那笑的春光燦爛的臉就好想上去打爛。這個混蛋,就是摸準了我最不願意看見土方那張平板死氣的麵容!
盤腿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躺在榻上,一手枕在腦後,一手隨意的放在身體一旁。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我繼續看他,他繼續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