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當。
翌日清晨,當趙文昌又在欺負景天的時候,魔劍衝出來調皮地教訓著那個吸血鬼趙文昌。
隻見它突然衝外麵竄出來,使勁地對著趙文昌的後腦勺捶打著,直直把他打趴在桌子上。轉身,又重重壓他身上,鼻子通紅。
“哇,救命啊!”
景天和必平在一邊掩嘴偷笑。
“早知道就不要罰我那麼多錢了嗎!”景天笑著從他身上拿起了魔劍。
“臭小子,你到底拿什麼妖法欺負我?”
趙文昌害怕地捂住自己的鼻子。
“我不知道啊,它自己跑出來的。”景天裝作一臉的無辜。
“好,你竟敢傷我!你的帳,兩百歲也還不清了!”
“又來了,又來了!”
這時景天裝作魔劍又要打人的樣子,趙文昌嚇地躲在了丁伯和必平的身後。
“救命啊,救命啊!”
丁伯也幸災樂禍起來,“還是趕快去敷一點藥吧!”
“敷點藥,敷點藥!”
“快去敷藥啊!”
說著,他們兩人便把趙文昌拉走了,景天這才鬆了口氣。
“好劍!”
臨出門前,將劍插進了花瓶中。
“辟邪!”
而城隍廟前。
“她們把小姐所有貴重的東西都搶走了,剩下的一把火都燒光了。我是等他們走後,偷偷撿回這些的。”小怡說著,將手中的包袱交給了雪見。
雪見聽了很感動。
“花楹呢?”
“哦,在這裡!”小怡從身後拿出一個大一些的包袱,放在雪見的膝蓋上,打開了那個包袱露出裡麵的錦盒。
“太好了!”撫摸著那熟悉的盒子,雪見不禁熱淚盈眶。
“還好我手快把它收起來,不然也讓他們一並把它扔進火裡去了。”
“還好,他們不知道,花楹就是五毒獸……”
小怡配合著她點了點頭,整個人更顯虛弱蒼白。
“他們要找五毒獸,把整個唐家堡都翻遍了,我怕最終會找到小姐你頭上。”
雪見很是感慨,“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跟爺爺之間,就隻剩下花楹了。花楹是爺爺留給我的,我才不會交給他們呢!”
小怡緊張地握住了雪見的手,“那小姐,你要小心啊。”
雪見點了點頭,反手握住了小怡的手,卻發現她身上滿是傷痕。
“小怡!!!”雪見看著小怡手臂上布滿了紅紫色的傷痕,著急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小怡乾笑著,從雪見手裡抽回自己的手。
“沒什麼……”
雪見看著小怡隱忍的臉色,頓時明白了。“太過分了!我要去教訓他們!”
“不要啊,小姐!這隻是皮外傷,沒關係的,反正過幾天我就回鄉下去了。”小怡說到這裡,淡淡笑了起來,“小姐,你還記得那個桂文表哥嗎?”
雪見點頭,“記得,他以前來看過你。”回憶起小怡的那個表哥,“長得高高的,大大的,笑起來很好看。”
“去年我家田地大豐收,他又蓋了新房子,還足夠我贖身的了。我回去就和他成親,不用再寄人籬下了。”
雪見在為小怡開心的同時也感到難過,想到她們即將分彆。
“那你不會再回來了,是嗎?”
“你可以來看我啊!說不定到時候,可能還有小寶寶了……”
“小怡!”
說著,雪見感動地抱住了小怡,頓時兩人的淚水直流。
“小姐……”
“太好了!”
直至深夜,雪見姐姐還未回來。
“還不回來啊?去哪兒了?”
哥哥著急地在大廳裡走來走去,時不時地向大門口張望著。
我笑了。
“哥哥……”
我正想問哥哥對雪見姐姐的看法,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趙文昌從門外衝了進來,大聲對哥哥指責著,“你停下來乾嗎?你要去哪兒?你還要替我打兩百年的工呢。哦,還有你!”然後便伸手指向了我。
“我?”
我和無奈地看著趙文昌對我指手畫腳。
“對!你是景天的妹妹,你也要替他工作還債……”
“你看!”
說著,哥哥對他指向那花瓶中的魔劍,趙文昌看的又是一陣哆嗦。乘機哥哥放下手中的工作跑了出去,我也緊跟其後。留著趙文昌一人,在後麵破罵。
“你彆跑!你還欠著我呢……”說完便轉身而去,卻忽然發現立於花瓶中的魔劍散發著一股藍光,蠢蠢欲動。“它,它,它又在動了!”
對於他的一驚一乍,必平和丁伯都未當回事,又埋頭於自己的工作。
臨出門,趙文昌再看了它一看,卻發現魔劍不見了。然後從門板後衝出來,迅速襲向了自己。結果“砰”的一聲,就這麼樣,趙文昌被魔劍打暈了。
看著暈過去的趙文昌,魔劍似乎快樂地抖了抖,然後尾隨景天而去。
我感覺到了魔劍的接近,卻並未告訴哥哥。
隻看到它倏地一閃,出現在哥哥的麵前,並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你跟著我乾嗎?”
哥哥不理他繼續往前走,但是再次被魔劍所擋住了。哥哥往右,它也往右;哥哥往左,它亦是往左。哥哥轉身不去看它,它也跟著轉過了劍身。
“學我是吧?”
我笑了,哥哥和魔劍怎麼還是這麼的孩子氣。總之,哥哥做什麼樣的動作,魔劍就跟著他一起。說來,還真是可愛。
“學我……”突地哥哥似乎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你慘了。”
說罷,哥哥便自己做出了假動作,然後看見魔劍玩得那麼開心,就突然原地旋轉起來。魔劍也跟著迅速地轉動起來,這一轉可停不下來了,哥哥便趁機逃跑。
“暈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