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昨天說的事情，你何時幫我介紹……”
大貓冷不丁一杯水潑過去，小貓閃。
“乾嘛啊，你！”想打架？
“在這裡不要談論這種事，俄國可是有很多人懂F國語的。”迪恩受不了的撐起頭。
“哦，”小貓望了望餐廳裡其他用餐的人，“抱歉，是我不夠謹慎。”的確，現在兩國較好，所以F國語是這裡的第一外語。
迪恩切著盤中的食物，“你會幾種語言，希臘或拉丁語？”
“會點拉丁語。”兩百年前，在F國拉丁語很流行，是時尚，幾乎人人都會。
“我沒時間哄小孩，火車一天一班，明天晚上你自己搭車去，這是地址。”迪恩將一張小紙片飛彈過去，正中小貓的鼻子，爽！
小貓捂著鼻子差點掉淚，“唔……多謝！”將地址貼身收好，咱不跟他一般見識，不收介紹費自己就應該偷笑了。
“……兩次。”
“啊？”
“連同上次的黃金事件，你一共欠我兩個人情。”迪恩叉起肉片放到嘴裡，嗯，味美多汁，不錯！
“……”
跟鬱悶的小鬼分了手，迪恩回到旅館房間，打開門他剛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一支手槍伸了出來。
“是你？”
“晚上去哪玩了，玩得很愉快嘛！”在美術館裡出現過的美女，腳踏著珍貴的長毛地毯，二度驚豔登場。
“有事？”
“我正想問你哩，你……哪弄來這東西？”美女把槍拋還給迪恩。
“美女當起小偷了？”
“正經點！俄國海關不會讓你帶進來的！”
“不是帶進來，是在此地買的。”
“什麼？”怎麼可能？
迪恩單手握著槍，玩味的笑看美人，揶揄道：“蛇自有道，每個國家都有□□，這裡也不例外。比方說莫斯科的阿留沙市場就是。”
“阿留沙？他人在哪？”美人大驚失色，連聲追問。
“為何不自己找，你們是有特權呀！”迪恩睥睨冷笑， “哼，讓人逃走了六十年也沒什麼了不起。”他一把扯上窗簾，“你不是特地來此檢查我的東西的吧！”
“計劃變更了。美術館交給你的資料沒用了。拉瑟夫斯基次日乘潛艇離開列寧格勒了。”
“什麼？”鷹眸一厲，“本來是三天後吧？”
“嗯，對方像也感覺我們有所動作。”原本打算在這個城市解決……可惜……
“目的地？”
“繞北極海兩周後到烏拉去。”
烏拉吉沃斯特克，遠東最大的海軍基地，外國觀光客完全禁止進入。
“嚴寒時期不可能在中途動手。”冰封海麵，小船難行。
“你……要我去那兒？”
“你不會不答應吧？”
“我懂了。”迪恩閉了閉眼，兩個禮拜嗎……太久了。
“我替你準備了幾份身份證明，這是我能替你做的。”
“手腳很快嘛。”伸手去接。
“希望你一切順利，”美人蔑視的媚笑，“超級殺手。”
不想這一笑，勾起了男人心中的黑暗，她被人抓住手一扭，呀的丟到了床上。
“做什麼？”美人驚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做什麼？”迪恩脫下自己的衣服，一手抬起美人的臉龐逗弄，“不會說不吧？雅莉，對嗎？和去年……聖誕夜……一樣。”
你這種男人……雅莉經他這麼一說，自然想起了去年跟迪恩第一次見麵的情形，那是在一個聖誕夜酒會上……俊男美女，美酒，sex，還有陰謀協議：
拉瑟夫斯基是俄國保安會首長，海軍勢力強大。你現在很了解蘇聯的內情吧？不過最近勢力分裂為二。現秘書長派和軍部……在KGB內部也一樣。當然，拉瑟夫斯基完全依靠軍部，勢力急速增加。他想趁現在動手，分裂秘密警察內部……等一月的高峰會議結束後，他就會前往列寧格勒。預定從那裡出發到各海軍基地視察。所以……到時候……
叩！叩！早晨，迪恩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早，迪恩！”裡希笑著走進來，“原來你住在這裡呀！”我好不容易才查到。
“什麼事？”迪恩撿起睡衣穿上，點起一支煙。
“我們家的調皮鬼多得你照顧，我這個做舅舅的，怎麼能不來說一聲謝謝，”他抽出迪恩口中的香煙，“我一直很喜歡你呢！”攬住吻上。
人家自動送上門，迪恩自然從善如流，反而是裡希自己沉溺其中。
“唔，不愧是血親，連眼珠都很像。”迪恩握著裡希陶醉的臉端詳。
這話如同冰水潑下，裡希立時清醒過來，反手就是一巴掌，被迪恩擋住。
“哼，你放尊重點！”
“這可是你自己找的。”迪恩哂笑。
“鈴蘭草的香味……這是北國的毒花。”裡希奔到門邊，想了想，轉過頭又析出一句。
迪恩神色一凜。
“你若想瞞著我和奧迪見麵，就先把這味道弄掉，拜。”贏了，裡希得意的離開了迪恩的房間。
關上門，裡希再也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倚著門滑落下來
那個男人……他再吻五秒鐘我的理性就會崩潰。
鈴蘭草的香味……小時，在芙蘭的書房裡……
“咦？這瓶中的香水完全沒有減少嘛！”
“香水嗎？”芙蘭撐著香腮自嘲，“鈴蘭草是可愛的毒草。隻有可愛又可伶的女性能用這種香水，像我這種古怪的女人用了，就變成了毒花似的。”
我討厭它。它……到底適合何種女人呢？對，什麼女性都行！隻要能讓那個人遠離奧迪！毒蘭的化身……管她是魔女還是天使！
下午，“奧迪，該去搭車了。”
咦，人呢？哪去了？啊，奧迪的行李不見了！裡希打開衣櫥，衣服也……帽子、鞋子都不見了！
奧迪！他到哪裡去了！
一張紙片從桌上飄落：有事外出，幾日便回，勿念！PS不準告訴亞特！
“奧迪！”裡希氣得把紙條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