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再一次推開了鳴人:“不要離我那麼近。”
“我要是不離你近說話被聽見了怎麼辦?你在想什麼啊?”鳴人的頭發蹭著我愛羅的臉。
我愛羅沒有推開鳴人:“我覺得那個男人的麵具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很眼熟。”
“是不是哪次的遊園會你摸金魚的時候看到的,很多人都喜歡戴那種奇怪的麵具。”鳴人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我愛羅沒有回答,他從來不參加什麼遊園會這種節目,那會是在什麼地方看到了那個男人的麵具?還是隻不過是自己多心了……
從剛才開始蠍和迪達拉就開始討論“蠍為什麼會認識卡卡西那個混蛋”這個問題,他們兩個說的樂此不疲精神充沛,到最後還是零嚴肅的表示要是繼續吵下去這個月的獎金就會泡湯,才安靜了下來。
鼬一直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從他們的對話來說那個男人似乎沒有什麼要對佐助不利的意圖,但是還是不能放鬆,這麼想著,鼬把接收器的聲音調大了一些。
“怎麼會?居然是直接從通道裡麵進來……”鳴人的大呼小叫聽的人心煩。
他們好像是直接從什麼密道進了那座古樓。
“鳴人!你少說兩句不會死的!”佐助還是一貫的毒舌。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普通的宿舍樓居然會有這樣的密道真是不可思議,這是什麼時候做出來的?”卡卡西懶散的說。
金屬質的聲音幾乎是在同時響起:“我就知道你們會這麼問,這個好像是當年為了處理死掉的慰安婦的屍體而做的特彆通道吧。”
“特彆通道?直接從正門拉出去不久行了。”佐助的疑問也是鼬的疑問。
“你也不能否認所有人都是有那麼一點迷信,那些人可能就是覺得一個因為做過太多次而死的女人就這麼直接被拖出去不是很好所以就弄了這麼一個道。”麵具男調侃的說。
“我是說真的,為了幾個屍體興師動眾至於嗎?”佐助有點不滿。
“哈,其實我也不知道。”麵具男理所當然的語調。
“那你他媽的要告訴我們什麼真實的曆史啊?”鼬再次無奈的想自己的弟弟是什麼時候養成了說臟話的習慣。
“也不能說是不知道,隻能說是我不可以告訴你吧……其實不知道這個對於你來說沒有多大影響,不會影響你們的辦案。”鼬有些不解,這個男人對他們的調查到底是了解到了什麼程度。
佐助看著那個男人突然背過去的身影沒有繼續問下去,我愛羅卻開了口:“那麼不得不和我們說的事情是什麼?”
“或許你願意放下手銬再繼續這個話題?”麵具男轉向了卡卡西,雖然看不見但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猜都可以猜到。
“被發現了啊,那就沒有辦法了呢,你最好還是去一趟警察局。”卡卡西亮了亮手裡拿著的東西,“外麵已經被包圍了,如果你告訴我們所有的東西或許還可以被從輕發落哦。”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這麼肯定我會被抓住嗎?你覺得我有可能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你的動作和心思?算了,既然你們這麼不喜歡我那我就走了。”麵具男最後的聲音冰冷而機械,他順著來的時候的路跑了回去。
“站住!”卡卡西在後麵追著。
“哈,真是沒有辦法,我對這裡比你們熟悉多了,再見~”佐助跟在卡卡西後麵追趕,卻發現那個男人突然不見了。
“肯定是躲在什麼暗處了,那個混蛋!”卡卡西恨恨的罵道。
佐助則是呆在了原地:“卡卡西……為什麼你會……”
“啊?也沒什麼啦,鼬都沒有和你說過嗎?”卡卡西摸了摸頭,一臉笑容的看著佐助。
“我想起來了……那個男人……”我愛羅突然渾身發冷的站在了原地。
“誒?你說什麼啊?我愛羅,你還好嗎?”鳴人伸出手在我愛羅的眼前晃了晃。
“那個人是……斑……宇智波……斑……”我愛羅喃喃的低語。
“宇智波?”鳴人不解的看了看突然發抖的我愛羅,“那不是和佐助那個臭小子一個姓了嗎?親戚嗎?”
我愛羅沒有回答,鳴人看到冷汗從他的頭上冒了出來,我愛羅不斷的重複著:“宇智波……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