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零就帶著麵包紮進了鑒識科，要是說平時他是為了看小南，今天就是為了長久不破的案子。

小南正趴在顯微鏡前麵看著什麼，零吃著麵包湊過去說：“小南，最近有什麼發現？”

對方似乎對他的突然出現沒什麼感覺，隻是笑了笑說：“真是少見啊，你這麼關心一個案子，不信任他們幾個麼？”

“怎麼會，隻是這次拖得很久了，鼬本來不是警察也被卷進了案子還受了傷，現在鬼鮫和絕他們又被調到了彆的案子裡，我要是再不出麵要怎麼辦。”

小南彎了彎嘴角：“你就是不出麵他們也會解決案子的，時間問題罷了。”

零切了一聲說：“當然還是我最厲害了，不說閒話了，最近有什麼發現？”

小南也正色道：“上次水裡查出來的氯化鐵是不用說了，你還記得吧。”

零點了點頭：“沒錯，應該是不小心蹭上的，大膽的假設一下，或許死者生前接觸過氯化鐵粉末，然後被投屍的時候又恰好碰到了那些青苔。”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小南從櫃子裡拿出了上次化驗的池水，“氯化鐵這種東西本身就對人的皮膚和眼睛會帶來很大的傷害，我在考慮有沒有可能是犯人用氯化鐵使死者的眼睛受了傷，為了掩蓋這個痕跡又挖去她們的眼睛。”

零拿出電腦把小南的考慮打了下來：“雖然不是不可能，但是這個想法似乎有點不現實，如果真的是用了氯化鐵怎麼可能控製好範圍恰恰在眼眶裡麵，且不說這個，如果是什麼少見的化學成分容易被查出買家的就算了，但是氯化鐵這種東西一般學校的實驗室都會有，沒有要掩飾的必要。”

小南把試劑瓶放了回去：“或許吧。但是著也是要注意的。”

“那古樓裡麵的血液呢？就是那個噴射的途徑不怎麼正常的那個。”零又問道。

“那個確實也很可疑，蠍他們是噴了魯米諾試劑以後才發現的，說明當時就有人很用力的擦過那塊地了，所以我們也無從調查那個血液和誰吻合，但是從那個地方看起來很乾淨這點來說，凶案發生應該也沒有太久。”

零點了點頭：“那麼你們調查的結果是什麼？”

“很奇怪的，那個血液是很久以前就有了的，久到我可以肯定和這次案件一點聯係都沒有，而且後來我們清掃了那個房間裡其他地方的積灰，發現牆上也有一部分血跡，和地上的應該是一個時期。”

零有點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怎麼可能，那又是誰那麼無聊到要去碰一個那麼多年前的東西。不過這麼說起來，那個血跡不會是十七年前的吧。”

“不是，”小南搖了搖頭，“我一開始也覺得可能會和1990年的案件有關係，但是那個血跡的時間還要早，要我說，大概可以追溯到四十年代那會兒了。”

零先是一愣，繼而大笑了起來：“怎麼可能，沒有理由的啊，那個時候能有什麼凶殺案，而且那麼久了，地板應該也被換過了吧。”

小南也不生氣：“是真的，我知道很不可相信，我本來也這麼覺得，但是事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