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去征戰了,但是泉奈必須留在家裡,我本來是想等結束了戰爭就帶著泉奈一起走。”斑緩緩的說著,像是在講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故事。
“私奔?那個時候就有這麼前衛的思想了啊。”蠍調笑著。
“本來在戰爭裡,一直都可以收到他的信件,但是突然有一天我收不到了,我很擔心,於是想要速戰速決回去,於是很快就占領了香港,回絕了所有的慶祝,連夜坐船回到了日本。”
“所以他們才說你失蹤了啊。”我愛羅若有所思的說。
“不是,他們知道我回了日本,失蹤是在那之後。我回到了家裡,卻沒有發現泉奈,族裡的人似乎都很躲避我,最後在我的追問下才知道原來泉奈被帶到了這裡。”斑沒有語調起伏的說。
“被抓來做慰安婦?不會那麼變態吧?”佐助吐了吐舌頭,緊張的問。
“當然不會,再怎麼說他也是僅次於我的人,被抓到你們現在在的這個房間裡。泉奈被帶過來做實驗了,那個讓人惡心的細胞分裂。他們看中的是泉奈的細胞,於是以我為借口把泉奈帶了過來,把他綁在這個地方,折磨他,從他身上提取那群人需要的一切。”
“那這裡原來是族裡的基地嗎?”鼬問道。
“恩,慰安婦什麼的,不過是個幌子罷了,我帶參觀者過來的那條密道就是研究人員走的路線,這裡看起來像是泄欲的地方,其實在進行實驗。”
“那你後來怎麼樣了?”佐助問。
“哈,能怎麼樣,聽說了以後想要殺了這群人泄憤,然後就把所有乾過這勾當的人在族裡殺了,然後帶走了他們所謂的研究成果,其實就是用泉奈的生命做出來的東西。哦,當然不僅僅是泉奈,還有很多很多無辜的人。”斑厭惡的說。
“那你後來用了那個半成品?成了現在的樣子?”佐助好奇的問。
“不,你不是斑。”鼬突然冷冷的說。
“你怎麼到現在還有這樣的疑問。”斑笑了笑。
鼬走到了他的身邊,槍抵上了他的額頭:“不管那個半成品可不可用,你都絕對不是他本人,因為當初泉奈並不完全是受害者,他也參與了開發。”
那個自稱是斑的人舉起了雙手:“嘛嘛,不用這麼緊張吧。”
鼬沒有理他:“你是誰?”
“就算我不是斑,對你們也沒有惡意吧,到現在都沒有出手的我會乾什麼呢?我也說了隻是想說出真相而已。”那個男人訕訕的說。
鼬的手依然沒有放下:“不,那個之前的人或許已經被你殺了也說不定,雖然隻有一點點,但是還是有不同的,你們的聲音。”
“而且,我倒是覺得你和那天偷襲我們的人有點像。”蠍也慢悠悠的說。
那個男人切了一聲,突然反手打掉了鼬手裡的槍,準備奪路逃跑,卻被早有準備的蠍一腳絆倒,蠍順手拿出了手銬把那個男人銬在了旁邊的暖氣管上。
“名字?”蠍審訊著問。
那個男人偏過了頭,沒有回答,蠍一把撕掉了那個男人臉上的偽裝,銀色的頭發露了出來。
“是不是大蛇丸的人?”蠍有點不爽,既然不是那個麵具男,現在可以懷疑的就隻有那個變態校長了。
那個男人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蠍哼了一聲,掏出了手機給角都打電話,撥了幾次都是無法接通。
“去死。”蠍咒罵了一句,“那我們現在隻有在這裡看著這個人了,分頭行動太危險,鼬?你怎麼從剛才開始就不說話了?”
鼬回過神來:“不,我隻是在想那個被他殺了的男人到底是誰。”
“估計是宇智波斑的傳人之類的吧。”蠍不在意的回答。
“應該吧。”鼬小聲的答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