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愛如生命般莫測 一陣女人的……(2 / 2)

莊曉夢的愛情傳奇 珍* 7018 字 10個月前

嚴建生來電話的時候,莊曉夢和姚瑤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畫皮》,電影正精彩,莊曉夢也不計較嚴建生這幾天的冷落了,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嚴建生問她在做什麼,她說:“我正在看電影,你在哪裡?”

嚴建生看了一眼周圍不太熟悉的房間,不自覺地說了謊:“我在外麵。”

莊曉夢說:“今天下雨,天氣涼,你注意防感冒哦。”

嚴建生心裡一熱,說:“知道了。你也一樣,早點休息。”

莊曉夢掛了電話,姚瑤一按遙控,將暫停切換為播放。她們倆看電影,通常都會等著對方一起看,哪怕是中途有一個上廁所,也會按了暫停,沒有例外。莊曉夢不禁感動地說:“姚瑤,你真好。來,抱一下。”

姚瑤坐遠了一點,說:“去你的,我又不是同性戀。”

莊曉夢說:“我要是同性戀,才不會喜歡你這種花心大蘿卜。”

姚瑤臉上一冷,說:“你還要不要看?”

莊曉夢趕緊坐好,說:“看啊。”

電影很精彩,也很感人。但是莊曉夢和姚瑤心裡卻高興不起來。片子裡彌漫的灰蒙蒙的色調給兩個女孩心裡蒙上了一層傷感。

電影中的佩容是一位寬容、美麗、善解人意的妻子,小唯是個年輕美貌的妖精,以食人心保持人皮容顏,充滿著無限的誘惑與危險。兩個女人,王生愛誰呢?

對妻子的愛是責任、是道義、是欣賞、是朝夕相伴的依戀。對小唯是難以克製的情欲,是幻想,是夢魘。如王生拒絕小唯的坦言:王夫人隻有一個。是的,他必須作出選擇。但是,又無法選擇。因為心和欲望,騙不了自己。

佩容目睹小唯真麵目,若小唯是人那也罷了,隻要他愛,她會成全他們,讓他幸福。但是,小唯是妖。她一遍遍問王生:如果她不是妖,你會愛上她嗎?王生回答:小唯怎麼可能是妖呢?王生對小唯有的是偏愛,是保護。

王生的心飛了,與他夜夜相擁,卻隻有寂寞。佩容的心痛,痛入心扉。愛人的心是敏感的。是的,隻怕再沒有一個人像自己那樣愛他,疼他。愛他就保護和成全他。所以讓小唯做王夫人,自己做妖,承擔罪責和黑暗。佩容這樣的選擇代表了大多數好女人對愛的詮釋和犧牲。

畫心(主題曲)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愛如生命般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彆人懷裡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不能說王生不好,但是男人的好,總是難以純粹。麵臨人妖的考驗,麵臨生死的選擇,王生對佩容的話是我愛你,不管你是人是妖。而他對小唯的話是:我愛你,但是我有佩容了。這些話多虛偽,多無奈。

小唯是第三者,她對王生的愛和期盼是可憐的,需要手段。不管她得不得到,都不能完美。得到了,他要忍受王生對佩容的懷念和對比,得不到,就要忍受寂寞,甘心情願地退場。

愛就是信任,而王生竟然相信朝夕相伴的妻子是妖,並親手刺死她?即使他可以隨後選擇殉情。那麼他究竟愛誰?愛是唯一嗎?這是個問題。若不愛佩容,殉情意義何在?不過是為了陪伴,這樣的陪伴寧願不要。若不愛小唯,那些夢魘那些失落和心疼又作何解?現實表明,在誘惑麵前,愛變得真切,情變得飄渺。我不願意相信王生是真愛佩容,又不願相信他是愛上了小唯,可若說不愛,那麼他的心去哪去了?愛與誘惑的辯證法。

女人要的完美,男人不能給。無論對佩容還是對小唯。婚姻變成了束縛,愛其實無法完美。

倒是知己一樣的大哥,讓人倍感溫暖。不能愛就遠遠地看著她,祝福她,成全她,那是一種多麼深沉的愛啊!這和佩容對愛的理解多麼一致,如果人間的愛都如此寬容、理解,那是多麼讓人心動的畫麵!

莊曉夢想到嚴建生。是不是他也一樣,會在她與彆的女孩之間難以取舍。道義放兩旁,人其實是很現實的動物。欲望的本能無形中在占著主動。她想起今天和嚴建生走在一起的女孩。她會是誰呢,明顯不是公司的員工,也不似客戶。她的表情太休閒。她看起來就像是香港人,長得高,皮膚又白。那種白不似內地人的水嫩,而是香港人特有的那種奶白,像攝入蛋白質較多的歐洲人那種白,很純粹,一點血色都沒有。

越想越睡不著,她給嚴建生打電話。

他還沒睡,拿了父親書櫃裡的經濟學來看。見是莊曉夢的來點,他還疑惑了一下,她這麼晚還不睡:“你還沒睡?”

莊曉夢懶懶地說:“睡不著。你在做什麼?”

嚴建生放下手裡的書,說:“在看書。怎麼了?”

莊曉夢問:“沒什麼。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個女孩是誰?她好像不是大陸人。”

嚴建生心裡樂了一下,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孩為他適量的吃醋,他眼神閃爍出狡黠的光芒,說:“她是一個客戶的女兒。來Y市玩的。”

莊曉夢說:“她是和嚴董事長一塊兒從香港來的吧。”

嚴建生驚訝地說:“嗯,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爸爸。”

莊曉夢說:“你們很像。”

嚴建生想起來又問她:“你今天去找我有事嗎?”

莊曉夢說:“沒什麼。明天再跟你說吧。我困了,要睡了。”莊曉夢的瞌睡說來就來。

嚴建生說:“好吧,你明天給我打電話。晚安。”他也熄了燈躺下。

第二天早上,嚴建生要離開的時候,餘賽蓮還在整理妝容。嚴建生問她:“我需要留車給你嗎?”

餘賽蓮說:“我一個人出去玩從來不開車的,叫TAXI 可以了。”

嚴建生說:“那就再見。”

“再見。我還會去找你的哦。”餘賽蓮嬌聲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