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們千萬不要想歪了。夏老師出身於豪門,她的父母去世後,財產和公司的股份就全部過到了那家夥的名下。所以他一切的財富甚至他的公司都是夏老師給他的呢。”
“這樣啊,那的確沒什麼麵子了。”
“如果我每天能多和夏老師在一起待一個小時,我管它什麼麵子不麵子呢!”男生無比向往地看著天空。
“哎,不過,她和裳兒哪個漂亮啊?”把男生“放”走了之後,楓河淺繼續斜視王子流。
“你讓我回答啊?”
“這裡哪有彆人啊。”
“你啊,總是讓我回答這種問題——不行,想要聽我回答這個問題還要再修煉幾百年。”王子流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頭。
“嘿,你彆搞笑了!”楓河淺拍了拍王子流的肩膀。於是他笑了。
他笑得那麼美好。
他笑得,那麼美好。
卻越看越像是在偽裝。
算了吧。扯不下他的麵具。
可是這小子,明明就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