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怎麼樣?”
“呀,尹博士,您怎麼來了?”醫生看到尹博士,非常驚訝的說。
“那個,是我孫女。”爺爺大聲說。
“快,那手電給我。”來的路上,爺爺已經知道大概過程了,所以直接開始。
……
醫生護士進進出出,那扇磨砂玻璃門不斷地被打開又被合上,俊表傻傻的癱坐在一邊,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扇門。
突然,爺爺出來了,“爺爺,爺爺!”他們大聲叫著。
“雖然我可以簽,但俊表啊,絲草是你女朋友,這個字你來簽,快點。”說著,爺爺將一張輸血同意書遞給他。
“快點,快簽啊!”一旁F3催促著,生意場上一貫爽快的俊表少爺,此時可是怎麼也下不了筆。
“爺爺,怎麼有這麼多意外事項啊。”俊表問。
“你快點,再不簽,絲草就沒命了。”“金護士,快去血庫,拿五袋400的快點。”爺爺衝剛走出來的一個小護士大喊。
拿到簽單後,爺爺立馬掉頭。
……
“絲草啊,求求你,不要離開我,絲草啊……”俊表不斷的低語著。
一小時,兩小時,兩個半小時,等待,無儘的等待,像等待死刑的犯人一樣覺得沒有明天。
“絲草啊,絲草啊,你醒醒。”門突然打開,絲草被推出來了。
“臭小子,你冷靜一點,跟我來,現在絲草會被送進重症監護室,任何人都不能進去。”爺爺指著俊表,讓他跟他去辦公室。
“你小子,要是再晚點來,絲草的血就要流乾了,你知不知道?還有,現在外麵幾度啊,知道遊泳池裡幾度嗎?”爺爺不留情麵的大聲罵著。
“爺爺,爺爺絲草現在怎麼樣了?”顧不上一切了,現在的他隻想知道絲草有沒有生命危險。
“俊表啊,已經輸了三袋血了,要是到第五袋還沒有止住的話,就沒辦法了,生理期掉入那麼冷的水裡,引起了宮腔大出血”爺爺壓低聲音說。
“爺爺,爺爺,那怎麼辦啊,我不能讓她離開我,求求你。”俊表聽完,腿都發軟,一下倒在了地下。
“我估計應該馬上血能止住了,不過,不過……”看著爺爺吞吞吐吐。
“不過怎樣?”俊表連忙問。
“中國六七十年代有一個差不多的案例,就是在大冬天生理期的一個女孩子跳入了冰冷的泥漿中,就三分鐘,卻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爺爺拍著他的肩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