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是個有反骨的人,如果沒有認清水家這門親戚,也許我會老老實實的在教室裡一本正經的走神裝好學生。可是現在我卻懶得裝了,因此逃課成了我的家常便飯,但是很奇怪的是,無論是清水家還是學校都保持詭異的沉默,跡部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在餐廳吃我愛吃的東西時提醒我那天上午不要逃課,我如願吃了幾次中國菜後,覺得不夠正宗,大大的鄙視一番跡部請廚師的水平,然後無視跡部蹦起十字的額角,涼介歡快的笑容,忍足意味不明的笑容,以及一眾冰帝網球王子看熱鬨的眼神,揚長而去。
我大多數時候都是去不二那裡蹭飯,每次穿著冰帝的校服跑進青學的食堂,吸引目光無數,青學的小女孩很給麵子的每次都給予尖叫歡呼待遇,這讓我一直懶得裝的斯文又派上用場。
不二每天上學前都會電話我去不去吃飯,以方便帶足夠的食物,偶爾會問問我的仙人球長勢如何,天知道我都已經忘記它的那個角落很久了,每次都敷衍後,趕緊去陽台看看它是不是還活著。還好這個仙人球生命力夠強悍,我每次都意思意思給它噴點水,因為不能掌控不二說的那個噴水的度,所以我都本著乾旱的原則,噴的很少。仙人球雖然長的不是欣欣向榮,但好歹苟延饞喘的活著,不過看樣子比較灰敗,害我每次都不好意思和不二說,我快養死了他的寶貝。
光司總是和夏美偷情,我都當沒看見,不過我實在擔心,他們會不會弄出人命來,到時候小小年紀做爸媽,那可就有看頭了。每次我一出現在公寓,都能看見夏美躲閃的眼神,我真想告訴她,我其實一點都不介意,光司拿去用不用客氣。但是,如果這樣一說,我懷疑她反而會搞成全我,而離開光司的把戲,因此我總是裝作不知道。
我經常逃課跑神奈川的工作室去,和各位設計師們混個臉熟,大家都對我非常熱情,每個人都恨不得教我一點建築學方麵的知識,好像巴不得我早日繼承多田徹的才華,回來撐起門戶。我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本來上輩子就是乾的這個,所以我總是認真的學,偶爾小露一點我的理解,總是賺取驚異眼色無數,大家好像撿到寶似的,拚命跟我推薦應該看的書,以及他們自己的理解,我想,要是換個初學者,估計會被他們填鴨式的教育方式給嚇跑,儘管我看著他們閃亮的眼神,也每每心驚不已。
每次承受不了他們的教育後,我都借口逃出去,找仁王小美男紓解下心情。但是仁王最近學習非常努力,即使和我在一起,好像也總是在記憶些什麼東西似的,每次我問他在想什麼時,他總是回避或者轉移話題,直到有天我發現他口袋裡揣著的法律方麵的書,他才不好意思的說,他以後要從政。
我看著這樣他,有點兒難過,這大概都是被我的身世逼的吧,仁王真是個驕傲的人。我很想告訴他,在強權的年代,個人的力量非常微小,但是我仍然沒有表達出任何這方麵的意思,隻是微笑著帶過話題,這是屬於一個男子漢的驕傲,我憑什麼自以為是的打擊他呢。
其實,在立海大我認識的人很少,那會子剛來這個世界,對於人類根本不怎麼想接觸,一直過的很沉默,認識的人有限,大都隻記得個模糊的臉而已。何況我現在一身男裝,還真沒幾個人認出我來,所以我大搖大擺的,走進立海大據說從不讓外人進入的網球場,和眾王子們親密接觸。
我發現仁王和柳生仍然很符合我的腐學,幸村和真田呢,我一直都不能確定是美型腹黑攻、大叔受比較好呢,還是忠犬攻、美型腹黑受比較好,真是讓人傷腦筋的一對。每次我無比糾結的時候,幸村都會忽然出現在眼前,笑容如沐春風,嗓音淡淡的問我在想些什麼?我隻好擦一把口水,笑著說在瞻仰女神的光彩。仁王這時候總會過來,拉著我的手顯示他的主權,他果然覺得我對幸村的美色有所垂涎。然後是幸村對仁王愛的教育,仁王很不幸的被滅五感。
這樣悠閒的日子過的很愜意,但是時間卻過得很快,一晃眼差不多兩個月,春天眼看著已經來臨,天氣開始轉暖。當我難得在早晨走到教室的時候,跡部看著我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是不是該看看書了,快要期末考試,你總不想被人抓辮子吧,也許有人正等著教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