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可無不可的拿起嶄新的課本,在眾同學驚訝的目光中,一整天看書看的非常認真,因為對日語仍然有點不適應,看著有點慢,但是也並不能真正的難倒我,也許是因為接近期末考試,也許是因為我難得的努力,我感覺整個教室的人好像都特彆認真,尤其是女生,好像卯足了勁頭一定要勝我一頭。
其實理科方麵的知識都還好,看個兩遍就差不多知道學些什麼,再加上跡部詳細的筆記和重點,居然還有猜測的考題,我無語,跡部還真是個喜歡站在頂端的男人,不過卻讓我更加不用擔心接下來的考試。當然,我覺得很不幸,曆史仍然不能及格,日語更是我的一大致命傷,那些生澀的語法讓我不得不感歎,日本人是不是憤恨不能自己創造文字,所以專門搞出些亂七八糟的符號來顯示他們不是單純的抄襲,他們也是有創新的。
儘管我很憤恨,但我仍然死記硬背也要記下來,我想清水家大概會抓著我成績差這一點來要求我接下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或者參加更多的社交活動,我是死都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的。
不二聽說我努力準備考試,難得譏笑了我一下,還說要借給我他的筆記。甚至手塚都訝異的打量了我一眼,默不作聲的遞給我他的筆記,這讓我鬱悶不已,難道期末考試是全東京統考的嗎?可是下午看到仁王特意跑公寓來給我他的筆記後,我想期末考試該是全國統考的。
我拿著四本筆記,有點不知道該看哪本,光司在旁邊笑的無比囂張,好像看到了個世紀大笑話似的,夏美則是一臉八卦,還一個勁的問我,到底選哪個?我說我決定每本都看,絕不放過任何發現重點的角落,光司和夏美同翻白眼,讓我不得不感歎,還真有夫唱婦隨的架勢。
在開滿櫻花的季節,迎來了期末考試,我覺得除開曆史和日語,其他的都沒什麼大問題。
成績出來後,確實和我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日語勉強及格,曆史的分數不能看以外,其他都是優秀,理科成績都是滿分,就這樣的成績還混了個班級前十。不過跡部穩坐第一,班上的成績據班主任激動的宣講,全部上了一個很大的台階,特彆是女生的成績,我很想說,老師,你最應該感謝的人應該是我。
班上考的比我好的女生望著我一臉鄙夷,但是大部分女生隻能看著我憤恨。我微笑著故意偏頭靠近跡部道:“難道她們覺得在成績上打敗我,就可以贏走你嗎?跡部。”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跡部也靠近我,神情甚是親密的說道:“我想,你應該叫我景吾。”
眾女咬牙切齒,即使平時看著高雅的女生都開始維持不住表情的雙眼噴火,我保持微笑,但是仍然驚訝於跡部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