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妨礙我。”

她個性冷漠，與他保持側目可見的距離。殺人罷，挑事罷，從不插手他的任何事。如空氣無時無刻不在身邊，卻從來感覺不到。

砂忍村與大蛇丸的計劃如箭在弦，他拒絕她的跟隨。

“請讓我同去，我的任務是……”

“倏——”話音未落，一束沙箭刺向她，停在鼻梁前幾厘米處，他道：“我說過，不要妨礙我。”

他不覺得失了她有何不自在——她如空氣，感覺不到。隻是在被鳴人打成重傷動彈不得時，一瞬間，他想到空氣也是最不能失去的。

昏睡之後，一切如常。他仍是黑夜不寐的守夜人，是人見人怕的怪物。但世界又已然改變，他明白愛是什麼，他知道該做什麼。一切都是好的轉機。

隻是，當他側目時，誰也看不到了。

眼神的焦點回到街道，他看了看漫天壓抑的烏雲，坐回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