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高燒不退,全身無力,縱有一身醫療忍術也無能為力。因同盟會議期間的保衛工作由寧次全權負責,分身乏術,隻好將她送回日向家照料。
櫻開了幾貼藥,服過兩日,燒倒是退了,卻引起腸胃不適,飯菜咽下便吐,讓日向家的人竊竊私語。消息傳入日足耳中,他欣喜地找寧次喝茶試探。
寧次聽了兩句已明白他的用意,暗暗歎氣,回道:“雛田小姐同火影的婚期將近,相信不出兩年,日向家便能續上香火。”
日足知他不願,又不好與希格說明,隻好作罷。殊不知,他們的對話已悉數入了恰巧路過的她的耳。
寧次退出日足臥房,正撞上門外發呆的她,他淡淡一笑,自顧做事去了。
風影一行離開那日,她在角落目送他們。病未痊愈,站不多時就有些喘。勘九郎發現她,她微笑揮手,勘九郎會意,沒告訴身旁的風影,望她一眼,出了村。
她知道,他一定發現了自己。他們錯過的距離,是側目可見的距離,是彼此最熟悉的位置。可他連側目也沒有,帶著風影的做派,離開得太瀟灑。
“嫂子!”離家不遠的街道,雛田迎上來,“去哪裡這麼久?寧次哥哥都回來了。”
不等她回答,身後有人接了話:“可以聊聊麼?”
是天天。她微默,讓雛田先回,自己隨天天而去。
“好久不見。”她們來到河邊,天天道,“我決定,答應和李交往。”
她驚問:“為何。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