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她偷走一切,卻偷不走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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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夏朵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裹在被子裡。
……歐文那家夥也不算爛到極點。
這個念頭在她轉身看到那張放大數倍的俊臉後粉碎得十分徹底——這家夥明明是爛到爆了!夏朵強壓住想要怒吼的衝動,低頭檢查了檢查自己的衣物,還好很正常,便搖晃了一下下床,步入盥洗室用冷水洗了把臉,告訴自己什麼也沒看見。
可歐文那個帶個酒窩的邪惡笑容卻在腦中揮之不去。
她走下樓梯,不意外地看見米勒先生已經在等候她了。
——公主真的不好當。從小到大必須接受一些變態至極的訓練,要學一些生活中根本不會用到的東西,還必須要學好,因為這會成為炫耀的資本。甚至還要像個妓女一樣學習怎麼樣勾引有為男士。糟糕透頂。
半路上門的公主更悲劇,人家十幾年學的東西你要用三個月來補,不撐死也弄個消化不良。於是夏朵,在上門的第三天,爆發了。
其實她也爆發不到哪裡去,隻能把自己反鎖在三樓某空曠房間裡罷工。老娘不乾了,你們愛咋地咋地。
她在這個房間裡找到一些白紙和顏料,鬼使神差地開始塗鴉。塗鴉了一個多小時她越來越沒底氣。一天的課肯定是要上的,她現在可是在透支自己的睡眠時間,她又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出去!但是自己出去……也太沒麵子了吧?
她開始等待歐文上來問她一句“沃倫現在在鬨旱災你不知道麼”,但是他沒有來。但是她等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佐伊。
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從外部打開了窗鎖,跳了進來。而且……這裡是三樓。
佐伊眯起修長的丹鳳眼徑直走過來挑起她的下巴,“……歐文殿下滋潤你了?”
就這麼一瞬間夏朵昨夜對她的好感頓時煙消雲散,“誰要那家夥滋潤了?”真是,和他待在一起的人的討厭!
“彆狡辯了,他昨天晚上沒回格洛利斯大殿。”
這女人……不就是要聽她“狡辯”嘛。夏朵想了想道,“說不定他滋潤彆的女人去了。”
她大聲怒吼,“……個屁!我都看見他從你房間裡出來了!”
“……你監視我?”夏朵身為公主的小小自尊在霎那被捏碎~~
“也對,”佐伊很自如地無視了她,“要是你們那啥了的話……你才不會這麼神清氣爽。”
“……猥瑣。”
“那就這樣吧,再見~~”佐伊若無其事地走到窗前想要跳下去。
“等等!”她叫住了她。
“公主殿下有何貴乾?”
“打我一巴掌。”
佐伊差點從窗台上掉下去,“什……什麼?”
“就當你對我進行了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教育使我痛改前非從此決定洗心革麵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做一個祖國大好青年吧。”夏朵輕輕合上眼睛,“速度點。”
佐伊的高跟鞋規則地敲擊著地麵,接著“咣”的一聲,夠驚天地泣鬼神,夏朵的牙被震得嗡嗡作響,待睜開眼時她已經沒了影兒。
“佐伊……你這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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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冰涼的夜晚,依舊是有兩個人的房間。
依舊是一大摞作業紙,依舊是……做不出來。
然而一向孤傲的歐文殿下現在沒有喝醉,而且很忙碌地批著公文,所以當然不會童心大發地問她“要不要我教你啊要不要我教你啊”。
而她……自然也是不會開口的。
“喂,歐文殿下。佐伊……她是怎麼樣的人?”
歐文從公文中抬起頭,嘴角勾勒出一個招牌的妖孽笑容,“佐伊?她是亞比士的外交使者。”
“外交使者?”夏朵肆意地翻了個白眼,“怎麼看她怎麼像個小偷。”
“小偷?你低估她了,她是斯維金第一神偷。”
“神偷?”
歐文笑開,“她每次出訪都會順手牽羊來一些東西……所以她大概是亞比士第二有錢的人吧。”
夏朵很傻B地問了個問題,“那第一有錢的人是誰?”
“我咯。”
“佐伊她比柯特還有錢?”柯特那出手何其豪邁,那自戀的BT何其華麗,又身為正牌王子,居然還沒有小小弱女子佐伊有錢?
“論收入,柯特那喜歡剝削下屬的的確很有錢……”他放下筆,“但他出手太闊綽,還要花錢哄女人,一來二去也就沒她多了。”
夏朵鄙夷地瞄了他一眼,“嘁,說的好像你不哄女人似的。”
“我是不哄女人啊,”他小樣兒笑得那叫一個□□,“都是女人自己貼過來的。我不拒絕她們就已經很滿足了。”
“鄙視你!!”
他挑了挑眉毛,“既然如此那我走了,拜拜~~”
“喂彆……”她很不雅觀地扯住他的襯衫,“當我什麼都沒說……”
“要我教你你就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他小樣兒笑得那叫一個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