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隻是想抱你回房間。”方正呐呐道,慌亂地低頭,正好看見沈衛惟還死死抓牢自己領口的左手,臉紅了起來。
沈衛惟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方正抱起來,剛才她碰到自己應該是低頭抱起自己的時候,這家夥的眼睛盯著什麼呢,沈衛惟順著方正的目光看過去,才發現自己還牢牢抓著人家的領子。本想放手,不知為何卻隻是鬆了力氣,仍然是扣著她的領子,低下頭去,
“要抱我回房間就快點走,再站你就沒力氣了。”
說完這句話,沈衛惟的臉就燙了起來,額頭貼著方正的手臂,隻希望不要被方正看到自己的臉才好。
方正也沒想到沈衛惟是這樣的反應,她以為,沈衛惟會讓自己放她下來的。她沒看到沈衛惟臉紅的樣子,抱著沈衛惟回了房間。沈衛惟說得很對,她再多站一會兒,就真沒有力氣了,沈衛惟比自己預想中的,至少要重了一半。
“你臉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把懷裡的人放到床上,方正就發現沈衛惟的臉比剛剛還要紅,伸手就覆上她的額頭。
“沒事,吃藥就行。”沈衛惟有點慌亂地躲過方正的手,坐起來,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感冒藥,她總不能告訴方正是因為剛剛被她一抱而臉紅吧。
“我去倒水。”方正出了臥室,一會兒拿著杯水回來,看著沈衛惟吃完藥。
“方正。”
“嗯。”
“要是你被傳染了,可以算工傷。”
“工傷期間可以有帶薪假嗎?”方正笑吟吟地看著好不容易開個玩笑的沈衛惟,有些憊懶地接了句。沈衛惟瞪了她一眼,自己怎麼就忘了蹬鼻子上臉這種事情是這家夥的特長。
“我去洗個澡再睡。”沈衛惟沒回答方正的問題,下了床,向浴室走去
“感冒了不能洗澡。”
“你睡覺之前記得把客廳的資料搬回書房。”沈衛惟自動忽略掉方正的建議。
“恩,那我繼續看資料去了。”方正離開了臥室,知道自己說不動這座潔癖冰山,再說,剛剛那個回歸模型還隻做了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