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捂著肚子,疼得咽了咽口水又問:“那達克寧呢?”
櫃台裡的白大褂一聽這話,停下了手上的美甲,白了一眼:“到底是胃疼還是腳氣?你說的是嗎丁啉吧?”
……
“嘿嘿……對對對!就是嗎丁啉,您看我胃疼都把我給疼糊塗了。”
林微給了錢,立馬就跑了。也不管後麵在喊:“姑娘,還沒找你錢呢!”林微手裡拿著藥,一邊跑一邊回頭對後麵說:“找了找了,謝謝啊大夫……”
回到家,林微看見飲水機裡沒有開水,隻好插上電源。索性躺到床上去等著水燒開,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林微看都沒看,就接起來,“喂?”
“微微,是我。你現在有時間麼?”陳實在那邊問道。
微微聽到陳實的聲音,頓時胃疼得更加厲害。翻了身說:“什麼事兒啊?我現在恐怕不能出去。”
“怎麼了?你出什麼事了麼?”
“沒,聽見你聲音我胃疼……”剛一說完,林微就發現電話被那頭給掛了。懶得管他,林微抱著枕頭就一下子就睡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微就被門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眯著眼睛就去開門,門還沒完全敞開,外麵的人就衝了進來,嚇得林微還以為是遭賊搶劫了來著,一下子就行了,猛的睜開眼一看是陳實。
陳實穩住剛才的氣喘籲籲,看了一眼麵色慘白的她,說:“微微,你是不是生病了?”
林微還沒能從來人是陳實的這一事實中緩過神來。看著他滿臉的著急和關心的神情,刹那間,林微甚至恍惚地覺得,自己還是陳實的女朋友,他也還是以前那個受自己欺壓的小奴仆。
“胃疼,不過我買藥了。”林微看了一眼飲水機上亮著的指示燈,又接著說:“水燒開了,我正準備吃呢!”
她一邊說一邊順手接了杯水遞給陳實,又接了杯給自己。“喝點兒水吧!”陳實接過水放在桌子上,“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我這會兒都不怎麼疼了。我吃完藥就沒事兒了。對了,陳實,你來這什麼事兒啊?”林微搓了搓手,覺得這架勢怎麼看怎麼像是領導過節的時候親自去貧困家庭送溫暖似的。
陳實看著她,半晌才說道:“微微,這麼多年,我一直找你你知道麼?我的手機號碼一直沒換,我總想著有一天你能打電話找我。可是你從來沒打過。”
還真是新鮮了!陳實,你說這麼多年你找我,你找我的話,你當初說什麼同意要分手?我又幾時跟你提過“分手”兩個字?
林微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抬起頭,緩緩地說:“陳實,你不覺著你現在跟我講的這些很逗麼?你彆忘記了你還有金曉曉!”
頓了頓又繼續說:“況且也如你所看到的那樣,我現在也不是一個人了。不要再跟我說這麼多年!我早就在這麼多年沒有你的日子裡忘記你了!”
實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他說:“微微,你彆這樣。我跟金曉曉……”林微擺擺手打斷他,輕輕說:“陳實,你走吧!彆再找我了。我們都讓對方過的舒服點兒!”
陳實沒說話,轉身慢慢地走出去。林微坐在沙發裡,越哭越凶。陳實,這一次我讓你彆找我了,你就千萬彆再找我了,因為我真的不想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