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 韓莊回到閣樓,心內一片清明。 ……(1 / 2)

錦*******) 畵荻 2913 字 11個月前

韓莊回到閣樓,心內一片清明。

蘇君問,二十年前天禧王朝上下稱頌的蘇丞相,不僅容貌甚偉,而且做官公正,鞠躬儘瘁。兩年之後,外放蘇州,繼而全身而退,不知所蹤。在朝中與韓修竹私交甚好,自從當今皇帝登基,表麵上便不再往來,文臣武官私相授受,恐被聖上猜忌。

白秋池,天禧四姝之一,人稱“白杜鵑”,隻因她最愛杜鵑花。心智頗高,有才有貌,與蘇君問的結合,才子佳人的唱段,想來應是不差。

隻是,蘇家緣何會被滅門?能讓蘇君問和白秋池兩大聰明人都逃不過的,又是何人?還有那個惘,功夫高強,與蘇家又是有何淵源?

在蘇錦對自己和盤托出的時候,惘的出現,未必沒有敲山震虎的作用。一來怕蘇錦所托非人,二來若是自己有歹心,也好是個警告。韓莊苦笑,其實她根本沒必要擔心,自己,還會害了蘇錦嗎?看來惘隻知自己是暗閣閣主,卻不知自己另外身份,若是知道,應不會如此小心了,看來,自己掩蓋得還不錯。想到這裡,韓莊得意了一下。

惘所探查的紫極宮裡的人,想來,應和自己所防範的,是一人。隻是,會如此簡單嗎?

蘇錦也是輾轉難眠,對韓莊的一番話,已耗儘自己的力氣。回憶自己不想碰觸的過去,揭開傷疤再痛一次,那種撕心裂肺,無以名狀。

前路漫漫,不知所途。韓莊或許是值得托付的人,隻是,他又能幫自己多少?惘,她,又是何人?母親與其,有何故事?

紫極宮裡的人,真是自己家慘遭滅門的幕後指使?又是為何?

想來想去,無所頭緒,隻得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自從談開之後,蘇錦每日在織造局辛苦趕工,自己作為主繡娘親織的蟒袍和鳳袍,已快完工。其他繡活,繡娘們還在趕做,爭取在臘月之前送上京城。

韓莊整日無所事事,錦繡莊交給瑞叔打理,自己這個甩手掌櫃,也不好來回晃悠。所以一有時間就去錢日堯的彆院和他一起談天說地,順帶看看寶寶。

許是沒怎麼近距離接觸過小孩子,韓莊對寶寶真是很上心,每次去不是帶著玩具就是帶著蘇錦繡的小衣服,寶寶似是知道這個叔叔每次過來之後,自己不是有玩的就是有穿的,所以現在對他,可不是從前的不理不睬了。

“哎,我說韓莊,你這臭小子,整日抱著我閨女,她連我這爹爹都不怎麼搭理了,真是氣煞我也!”錢日堯又急又氣。

“喏,寶寶喜歡我,是吧,寶寶!”韓莊抱的已是熟練。

“我說莊弟,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自己生個寶寶呢?”金林夕道。

“嫂子,我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見不得光。怎能成親生子呢?是吧,寶寶!”韓莊道。

“彆跟我閨女說這,她聽不懂!我記得年前來蘇州的時候,你娘還跟我說,讓我幫你物色物色,找個好姑娘。”錢日堯道。

“彆聽我娘瞎說,她是盼孫子盼瘋了!”韓莊道。

“你娘說的不無道理,你三個哥哥都成親了,隻剩下你了!”金林夕道:“這一路從京城走來,可是遇上了好姑娘?”

“我記得某人說揚州的姑娘很水靈呢!”韓莊笑著看向錢日堯。

錢日堯不想被韓莊提起,道:“是啊,揚州的姑娘可好了。不過,我覺得蘇州的姑娘也不錯!”

“是嗎?若是蘇州的姑娘不錯,你為何在回蘇州的時候,在揚州停留許久,差點錯過嫂子的生產?”韓莊問。

“什麼?”金林夕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生寶寶的時候,你竟然還在尋花問柳,哼!”說完抱起寶寶就要回房。

“彆,彆,林夕,不是你想的那樣!”錢日堯急急解釋:“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呀!”

好不容易將金林夕勸住,錢日堯開口:“這事兒我還未對你二人講。在揚州,我發現了一股新勢力。”

那日,錢日堯急急趕回蘇州,在揚州的客棧停留,客棧人不少,還有幾位一看就是練家子,因著安全,錢日堯命錢家死士注意那幾人動向。沒想到半夜裡,那幾人出去,錢家死士卻跟丟了,錢日堯不敢多想,特地停留幾天,錢家死士也是跟了幾天方才摸清楚動向,將那股勢力查了個清楚。沒想到正巧趕上兩股勢力火拚,直把武功路數看了個遍。

“那些人少說有幾百,而且個個武功不弱,看得出來,組織紀律嚴明。單打獨鬥已然很厲害,若是結陣而戰,恐難有敵手。”錢日堯道。

韓莊皺眉:“和父親的麒麟陣相比呢?”

“應是旗鼓相當。”

“那現在那些人呢?”韓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