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發夫妻 忽然覺得不對勁,之後想起了……(1 / 2)

“溪兒不是答應了不離開我嗎?”趙傾蒼涼地出聲問道,仿佛月亮把它千年的寂寥滲透在他低沉悠遠的嗓音裡。想來他今年也不過才二十三歲,隻因愛上了小溪,便忍彆人所不能忍,苦彆人所不能苦,痛彆人所不能痛,在紛雜的塵世風雨飄搖了十年,沉澱了超越年齡的成熟堅韌,方才雲開霧散初見曙光。而對愛人心意的捉摸不定,如同遮天蔽日的蝗蟲,讓人厭惡到心煩。到底何時才能得見朗朗乾坤,彤彤紅日!

小溪費力吞咽了一下,這樣的傾傾,還真是讓人有點害怕。向來欺軟怕硬的她訕訕笑笑,“嘔嘿嘿嘿,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為隻有我睡不著,想不到傾傾哥哥也沒睡啊。”

趙傾緩緩轉過身來,靜靜站立在小溪對麵,星眸專注地望著她,猶如完美的希臘雕像。對青色情有獨鐘的他一身墨綠色衣衫,獨到的剪裁完全符合他獨有的文雅又颯爽的複合氣質,隱在這深沉的黑夜,幾乎與天地融為一體,唯有隨輕柔晚風搖曳的衣角,顯示他的真實存在。如同澹台徵的電眼,趙傾俊美的五官中,最出眾的也是那雙眼睛了。璀璨的星眸在這幽暗的深夜,更加光彩奪目,攝人心魂!

從沒有見過這麼沉默的趙傾,他就像蓄勢待發的猛獅,不知他何時出招。小溪從來都是理所當然地接受他的忍讓寬容,現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無形魄力壓迫地自己無處可遁,隻能孤注一擲地負隅頑抗。“嘿嘿,你要是睡不著,我再給你講故事如何?”

“你還是要離開我嗎?”趙傾終於出聲,字字泣血。

小溪再次吞咽一下,哇塞,可真是看出來到了你自己的地盤了,牛起來了哈?!嘴上卻不自主沒出息地發出弱弱無力怯懦的聲音,這次連自己都不免鄙視自己:“不可能,沒可能,我怎麼忍心做出這種殘忍的事情!月亮代表我的心!”

這次連月亮都看不下去了,發出更加皎潔的月光,照在小溪彆在小胳膊上的超級包袱上。啊!慘了!

“你還在騙我!”趙傾話音未落,身影已在眨眼之間飛到眼前,抓住小溪的手臂,把包袱拽下來狠狠拋在地上。包袱受到如此大的衝擊,散開口,露出小溪的幾件衣服,同時伴隨著幾塊鬆子糖的起落蹦跳。

啊,慘了慘了,這下我黨全暴露了。

“哼,”趙傾見小溪在逃跑之際還不忘黑冰的加餐,現在又可憐兮兮的用那雙自己深陷其中的眼眸望著自己,不由被氣笑了。“果然我前世欠你太多,真是拿你沒辦法。”

小溪見那個寵她愛她的趙傾又回來了,心裡一塊石頭落地,甜美笑笑鞏固勝利成果道:“好傾傾,傾傾好,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誰知趙傾不為所動,也許今晚善解人意的月亮把他的內在男兒氣全部激發出來了,他緊緊抓著小溪的手不放開,就像那支再也摘不掉的烏黑的鳳凰木鐲。趙傾居高臨下看著她,淡然一笑,線條分明的嘴唇吐出冷冽的話語:“溪兒,你休想再從我麵前出逃第二次。我們已經成親了,天地、日月、一草一木都可以證明,你——百裡溪——就是我趙傾的妻子,必須跟我在一起。如果你做不到,就由我來做到。”

哇,天,哇塞,我的天!剛才這傾城一笑,就是傳說中惡魔的微笑嗎?太可怕了!“你欺負人!你恃強淩弱,你以男欺女,你以少勝多……”趙傾一個用力,把她騰空抱起,用起輕功飛到臥房,把她平放在床上,壓住她的身子,逐字說道:“我說過,你再逃跑,我就會懲罰你的。”

小溪被迫平躺著,左右手臂被趙傾緊緊箍著動彈不了,眼見趙傾俯身下來,強烈的陽剛之氣撲麵而來,下意識躲避,可無處可避,還未來得及掙紮,臉上、頸上落下來無數細碎熱辣的親吻。耳邊隻聽得趙傾越來越濃重的鼻息,夾雜著偶爾一兩聲滿意的輕歎,小溪不禁睜開雙眼,看著趙傾動情的星眸愈加溢光流彩,漸漸地被融化了。趙傾感覺到愛人身體的變化,大受鼓舞的他更加主動起來,甚至有些狂野,順著她光潔的脖頸一路向下。

小溪冷不丁一個激靈,身體僵硬起來。趙傾感受到她的異樣,克製自己的衝動,俯在她的身上,貼近她發燙的麵頰,親啄著她紅紅小巧的耳朵,逐漸平息下來。用溫柔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聲音問道:“溪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