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南風的台子上放著幾天來第十一把白玫瑰,沒有卡片亦沒有姓名。同事莉莉站在旁邊輕笑,這又是那個闊佬要換新菜了。南風坐在旁邊事不關己地卸妝,好似是在聽街邊小巷的八卦新聞那樣悠哉。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再有興趣關心外界如何,多半是沉默地回應著。
就在南風更衣走人的時候,小弟走過來:南風,豪哥找。
這個豪哥,南風是聽說過的,接手後傳奇故事接踵而至,坊間傳聞總是會傳地體無完膚,南風卻隻想知道,他,有何貴乾。
VIP包廂裝潢地十分氣派,偌大的房間裡,南風像突然闖進未知世界的異鄉人,隻見屋中三人正在神態自若打牌。那個一身黑衫的男人,大概就是所說的豪哥,皮膚黝黑,長像十分硬朗,棱角分明,南風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氣場的男人。
他招呼她過去,南風便安靜地站在他右後方,兩手自然垂落打在身前,沒有任何異議。
坐在對麵頭發花白的老頭有著一副濃濃的台灣腔,時不時看南風的幾眼,眼神中有著那種欲望,南風馬上便有了警覺。
賭桌上非贏即輸,輸三盤後,豪哥本來領先的分數也被扯了平手。
“LAST HAND!”豪哥轉過身來,鳳眼裡透著邪魅的光芒,“南風,大或者小,這盤由你來。”
南風愣一下,便輕笑,仍然輕聲細語地問。
“贏或者輸,我的結果會如何?”
“定抱你周全,不用緊張。”然後,一隻大手輕輕地蓋上自己背心裙外被空調吹的冰涼的裸,露的肩膀。
這個人的眼睛裡,似乎閃耀著溫暖的光芒。
“買大。”她淡淡地說。
“歡迎光臨!”24小時便利店在午夜的街道明亮地有些溫暖。
“先生,等一下!。”來人還沒進門,南風急忙上去攔住。這人居然牽著的這麼大一條狗大咧咧地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