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 “做我的女人如何,恩?南風。”……(1 / 2)

西瓜 蘇合歡 1393 字 11個月前

“做我的女人如何,恩?南風。”男性特有的氣息在南風的鼻尖慢慢遊走,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脖間,任酥麻綿延至身體每個角落。

“不。要。”她說的有些破碎,但馬上開始清醒開去,“不要,放手。”南風猛力推開他,淩亂地頭發披在身後,兩頰鼓了通紅:“你過分了。”

南風欲走,張子豪的大臂立馬後麵拉住她,輕笑道:“這時候說‘對不起‘會不會有分加。”那語氣裡的調侃就像說今天飯吃飽了麼。

南風愣是壓製了心中的怒火,定了定身子。麵無表情地轉過來,“豪哥如果缺女人,南風的價位是,一千萬。”她頓一頓,“一晚。”

說罷,南風不顧張子豪危險的狹促眼神,倔強地甩開他的手,徑直往山下走去。秋夜的山上寒風四起。她早已扔掉了那件讓心頭作惡的男士夾克,留下帖肉的薄薄織物,徒步下山。這一刻,即便再是寒冷和饑餓,她便給自己催眠:要活下去。以前最苦的時候,母親便這麼告訴自己。人如螻蟻苟活,卻不可不可珍惜自己的羽毛。

“咦,南風你的臉色不好,要不讓聯係小樓幫你頂一班吧。”

“咳。。不用,咳咳,小樓她周末都要去敬老院看她母親的。”

“那你自己買點藥吃吃。我先下班啦。”

“好。”

半夜才走到家中的南風,早就猜到自己躲不過著涼感冒這一劫,沒想到這次這麼嚴重,明明已經睡了六個小時,起床時居然頭暈腦脹,走路像腳踩了棉花,說話都不似平時的清明,變得沙啞不堪。

“歡迎光臨,咳,咳咳。”

“你好,我要牛奶和狗糧。”

唔,又是那顆‘西瓜頭’麼,這次他倒是識趣,把狗留在了店外。

南風舉起疲軟無力的手向超市一角指去。“那兒。”

“哪兒?”‘西瓜頭’似乎無法理解南風的做法,臉歪著一邊想再一次確認她剛才的話。

“右邊第三列櫃子底下第一排。”南風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用手扶住櫃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