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市丸隊長這麼沒有眼光嗎?!”
……我杵了半響,心裡默默跟著應合,嗯,真沒眼光。
***
回到十三番隊,剛踏進玄關,一位隊員就急急忙忙跑過來,手足無措的朝我咽嗚。
“副隊長,浮竹隊長和兩位三席都不見了!”
絕望的扶住牆壁,我晃晃悠悠擠出一句。
“行……我就去把他找回來……”
瞬步拖著鈍重的四肢,在瀞靈延尋了大半圈,落到某棟建築的屋頂上,茫然的目視遠方,浮竹隊長似乎有意匿藏了靈壓……
我搖頭歎息,抱著碰碰運氣的心理,邁步直徑飛向了懺罪宮。
停駐於空蕩的台階上,謹慎的四下張望一番,那股巨大的暴動已經逐漸平息了,空氣中依舊殘留幾絲熟悉的靈壓,像是揮之不去的懸浮著。
倒吸一口氣,躡手躡腳越過高聳的圍牆。一陣急風襲過,卻見朽木白哉蹦著臉迎麵走來,來不及思考逃避還是打招呼,他冷哼一聲與我碰肩而過,利索得一片雲彩都沒有留下。
一刹那,腦海失控的源源湧現那天的情景,然後把一大團爭吵的劇情狠狠隨風砸在自己臉上。僅僅源於,朽木白哉勃然大怒喊出那一句,“你明白什麼!”
的確,我不懂任何一個人的心事,你們不說,我怎麼會懂。
可是那些人總以為我會懂。
其實一開始注定了隻是寥寥數筆勾勒出來的簡單畫麵,揣測加懷疑加推理加論斷,再配上自以為是的妄自尊大。
何必要將它毀得入目不堪呢?
彷徨片刻,我邁步繼續前進。三秒後,那個奪目的十三番隊羽裡就映入眼底。
“浮竹隊長,您的身體還未複原,請不要到處跑亂。”我臉刷的陰沉下來,大步走到浮竹跟前。
“上野,抱歉……”浮竹注視我欲言又止,不好意思的騷著那頭雪白的長發。
“請您跟我回去好嗎?”
他偏頭莞爾而笑,溫暖得如陽光一般流瀉下來。
麵對這種人畜無害的笑容,我頭皮猛顫起來,內心不止的慘叫,老天啊快點借我一些抵抗力吧。
心力交瘁的一天,回到隊舍什麼都懶得做了,倒頭就睡。
***
翌日,中央四十六室最後一次提前了露琪亞的處刑時間。
突如其來的變卦似乎讓大家都開始惶惶不安,清晨時分隊員急忙報告,阿散井,吉良,雛森三人全部越獄……
幾個禍旅的靈壓驟起驟落,這個地方仿佛又回到某個時刻的安寧。毫無目的遊了一圈瀞靈延,目光最後落到了雙殛。
是中止還是繼續,一切就看明天了……
又是輾轉難眠之夜,窩在被褥裡一連換了幾個姿勢,思緒比體溫還要燥熱。凝視著天花板腦袋一團漿,焉然感應一個微弱的靈壓漸漸逼近。
猛然從地鋪爬起,一把推開拉門,我不可置信的眨眨眼,隻見銀色月光柔柔灑滿那頭鮮紅的發梢。
“喂,要不要去看看黑崎一護?”阿散井背著光線,看不真切他臉上的表情。
想都沒想,我朝他點頭如搗蒜。
於是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趁著天黑,偷偷摸摸爬上了雙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