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漂亮的女生自告奮勇的說:“老師,我回去找找看吧!”
“那行,淩菲,這事你費點心儘力給借一下吧!”李老師接著說:“現在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我們開始上課吧,class begin!”
因為年輕,彼此比較容易相觸,沒過兩天,我便徹徹底底的融入了這個集體,和大家打成了一片。由此我更能感覺到這個集體的溫度,那暖和度絕不亞於溫室大棚。
這兩天裡,我沒有碰到高老師,也許是這兩天我太忙於追補落下的課程和認識全班的同學了,心裡並沒感覺多想念她。但我心裡清楚,她是讓我無法漏掉的思念。
聽說由於懷孕,她的課程被減掉了很多,每天來了就上課,上完課就走人,所以我根本沒有機會偶遇她一次。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相間何太急!
課本是大美女淩菲借的,也因此她成了我在這班裡認識最早的女孩。看著她清純可愛的模樣,我怎麼也想不到命運會對她竟是那麼的不公。
眼下最急切的問題是,曆史和政治我該怎麼跟。遼寧的教育製度裡中考根本不考這兩科,落實到下麵學校當然就更不會得到重視,導致曆史政治這兩門課幾乎都沒怎麼開過,被親切的成為“副科”。我也順著習慣適應開來,對枯燥無味的它們豪無興趣之談。
一旦一種觀點和習慣被確立起來就很難再得以改變,導致我現在總在這兩門課上開小差,因為我心裡的潛意識告訴我這兩科不用學,反正中考又不考!直到後來吃了虧我才知道自己錯了,這邊的教育製度裡沒有主副之分,全部都考。
我發現人在忙起來的時候記憶力總是很差,不是丟三就是落四。這不,我已經把興宇和興琦給忘記了,聽宿舍人說話時提起我才忽然想起,我趕忙問住在我上鋪的兄弟陳梓彬:“梓彬,我都來兩天了,怎麼沒碰到興宇和興琦呢?”
陳梓彬說:“怎麼,你認識他們?”
“當然了,因為他們在這兒我才來的,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我來。”
“這事交給我了,我幫你找到他們,到時候請我吃頓飯就行。怎麼樣,成交不?”
本來我不想成交,可初來乍到的,該要彆人幫忙的地方就不能謙虛。本來對這個地方就陌生,自己找的話不但浪費時間還浪費精力,費了九牛二豬之力再找不著,豈不很得不償失!
我說:“行,那就全靠你了。”
課間操後,陳梓彬要我到操台旁邊等興宇,我到的時侯興宇已經等在那了,他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要是非找變化的地方,那就是臉越來越長,鼻噶噶消失了。
看見我,興宇陷入了銘思苦想,等我走近了才略有所悟,“喔,原來是你小子,我還以為是誰呢?你不好好在遼寧呆著跑回來乾嘛?”
“你還記得我啊,我以為你都把我給忘了呢!這不嘛,聽說你小子在這兒混得不錯,特意回來和你火拚來了,怎麼樣,肝兒顫吧?”
“肝兒顫,有一個劉婷婷就已經夠讓我鬨心的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你,看來我活著的希望很渺茫了。”
“你先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我曆史政治都沒學過,落下那麼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拾起來的,忽悠忽悠你你還真信!哎,劉婷婷是誰啊?”
“那不在那呢嗎?”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小丫頭蹦蹦跳跳的剛從廁所出來,我說:“你盯人家都盯到廁所來了?那麼小的小孩至於那麼強悍嗎?”
“你有所不知,這年頭越是濃縮越精華。下輩子我非在我媽肚子裡就把大學念完,要不出來忒吃虧。”
“你可彆扯淡了,你在媽媽肚子裡把《相對論》都學完出來還是人嗎你!哎,你們班在哪啊,害得我來兩天了都沒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