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和你們班挨著呢嘛!”
我先大吃了一驚,然後恍然大悟,原來陳梓彬那個小子把我給騙了。本來兩步就能到的玩意,偏把我騙到這麼遙遠的操台,還得搭給他一頓飯。哎!不如自己勤快點出去打聽打聽了,這才叫得不償失呢!
我問:“你姐呢?我怎麼沒看見她啊?”
“那不在那嗎,她是學生會的,現在檢查呢。你過去嗎?”
“當然過去了,那還用問!”
不知怎的,明知興琦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說要見她這心裡還像打小鼓一樣砰砰直跳。稍作鎮定,我邁開紳士般的步子跟上了興宇。
“姐,姐,你看這是誰!”
離興琦還有三十米遠,興宇就開始大叫,方圓五十米的所有女生都回頭辨彆是不是在叫自己。
興琦聞聲看了半天才看清楚是我,驚訝的像不相信這世界有鬼卻著實見到了鬼一樣,“真的是你啊?”
“是啊,怎麼,有不歡迎的意思?”
“歡迎啊,誰說不歡迎了,隻是感覺你變化很大,快不敢認了。”興琦解釋道。
“是嗎?砢磣了吧!真不好意思,出去幾年給你帶個殘次品回來。”
“說什麼呢?我是說你比以前更帥了。”興琦不是個喜歡把心事表達出來的人。實際上我在這一刻已經深深的烙進了她的心裡,可她卻一點都沒把對我的喜歡表現出來,我也一樣毫不知情。
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命運的光澤已經從這一刻開始悄悄的消退了。
“行了行了,瞪眼說瞎話。在學生會當乾部怎麼樣呀?”
“當什麼乾部,誰見了我都怕,我覺得特難受,整天不是查人查衛生,累得我都不想乾了。”
“大家不是怕你,是尊敬你,知道你是個領導,不尊敬哪行。”
“此言差矣,每次我去檢查衛生,都有小孩偷偷央求,‘姐姐,你彆給我們減分了,要麼我們老師又拿不到獎金了,她發起火來很可怕的。’你說,我到底該不該減?”
我沒有什麼好主意,便搖了搖頭。
“假如我扣了,回頭他們老師會氣急敗壞地罰他們做一周的值日;我若不扣,他們的問題要是被學校領導看到,我就得挨罵。”
是呀,中層乾部真就不好乾呀,對此還真沒有好的對策。
我幫興琦歎了口氣,問道:“現在咱學校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