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宇說:“國道比較敞亮,環境比較好,不過遠一些;山路十八彎呢,是一條由居民區蜿蜒的小胡同連接起來的,到城裡總共需要拐十八道彎,雖然妙趣橫生,但環境不是太好,不過要比國道近便很多!”
我斬釘截鐵地說:“山路十八彎吧,以前隻聽過沒走過,今天讓我也感受一下,回來時再從國道回來!”
山路十八彎的環境的確挺糟糕,不是雜草枯枝就是成堆的垃圾,不過彎彎曲曲的確實挺有意思,我恍惚查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十八道彎。
繞了半天,我們終於站在了小鎮的城邊,頓時讓我開闊了不少,他們領著我沿他們的路線走著,也不知道他們要去哪,反正隻要在外麵逛就行了。
走了二十分鐘左右,他們停住了腳步,我正歡呼雀躍地欣賞著,突然發現他們停住的地方是錄像廳的門口,把我嚇了一跳。
我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興宇說:“我們是來看錄像的,走吧,和我們一起進去看!”
我毛骨悚然,進錄像廳對我來說可是一大忌,父親定了規矩我怎麼能不聽呢?再說我是來觀賞這座新城的,對看錄像根本不感興趣。
我把原委和他們說了一遍,表明我不想進去看錄像的決心!
對於我的拒絕,他們很無奈,吳庾說:“我們一個月就有這麼一次出來看錄像的機會,實在挺不容易,你就進去得了!”
我堅定地說:“不去,你們進去吧!”說完我轉身就走。
興宇說:“你去哪?找得到回去的路嗎?”
我愣住了,對啊,我離開他們又能去哪兒呢?哪兒都找不上去,連能不能回去都是個問題。我猶豫了片刻,回過頭說:“那好吧,進去可以,能不能早點出來?我還想逛逛街呢!”
大家一聽我終於肯妥協了,都興奮地答應說一定早點出來。
可我被騙了,因為我對那東西不感興趣,看了一小會就睡著了。他們便肆無忌憚地看了一張又一張,一直看到下午四點,讓我想逛街的美夢徹底泡了湯。
從錄像廳出來,我不高興地埋怨著他們,這幫家夥卻開始怪我,說要不是我睡著了肯定早出來了。典型的得著便宜賣著乖的小人作為,氣得我肺跟著心臟一起狂跳!我這後悔,還不如找王飛來了的!
回來的時候我選擇了國道,沒想到又是一個錯誤,錯得稀裡嘩啦的。走得好好的,興宇非要跑步回來,還沒等我反對興宇就跑遠了,接著大夥全都跟著他跑了起來。
跑就跑,誰怕誰?想當初我也是學校冬季長跑的前十強呢!
剛睡醒連準備都沒做我拔腿就跑。
就因為這,第二天我連床都爬不起來了,陳梓彬和王飛費了九牛二豬之力把我攙到醫務室,經檢查確認我是韌帶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