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就是不想聽屁話,大黑天的我過來聽你扯淡來了?我有病啊!”
“真話是,我的確在想她。”
“嘿嘿,唉,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呀?”
“我也不知道,反正一見到她我就心跳加速,看見她和彆的男生在一起說話我就不舒服。”
“她和我說話你也不舒服?”
“不是也不舒服,是更不舒服,你小子有意勾引她是不是?告訴你,不許和我搶她。”
我說:“我還真就沒看上她,我心裡已經有人了。”
王飛湊到我耳邊問:“誰呀?不會是鄒芸萱吧?”
“淩菲?肯定是淩菲,我告訴你你千萬彆打有對象人的主意,要麼你會死的很慘。”
我剛想狡辯,發現我喜歡這幾個人竟然真的都已經有了歸宿,這就是命嗎?
回到自己床上,我望著皎潔的月亮,心中好似翻江倒海一般。
寂靜的夜,月光籠罩著整個校園,唯有我對月無眠。
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把末考等來了。
考場是按成績從高到低排下來的,我特彆反感這種做法,像不平等條約一樣有意將學生按考試排名分成了三六九等,硬把社會主義改成階級主義,我認為這是對人性的一種侮辱。
但我既不是教育局局長,又不是校長,沒有權利改造什麼,更沒人肯拿我這豆包當乾糧。
沒辦法,縱使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還得選擇服從,這是強製性的,沒人敢打破規矩。
按著全年級的成績排行,我被分到了第四考場。找到自己的考場我便迫不及待的鑽了進去,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安定自若的坐了下來。
沒多久,數學老師拿著試卷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最前排的我,忽地停下腳步詫異的問:“是我走錯屋了還是你走錯屋了?你是在這個考場嗎?”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我沒走錯。”
數學老師歪了一下腦袋說:“我想起來了,你其中考試考得不理想是吧?我還以為我走錯了呢!”
我應了一聲,害臊的低下了頭。心想千萬彆再提了,一會兒把我一舉破兩個記錄的光榮事跡說出來,我就沒辦法靜下心來考試了。
數學老師說:“這次好好考,爭取下次上第一考場,我相信你有這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