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又驚又羞的眼睛睜得滾圓——
“你……你……瘋了!你的腦袋被撞壞了,是不是!?”
李敏然卻覺得葉紀文這副樣子太可愛了!他的腦子在應急狀態下特彆好使,馬上換上一副無辜的模樣說:“你說為了朋友什麼都可以做的,隻要不違法;你也說了想我開心。雖然按你的說法,愛上你也許是錯覺,可被拒絕了我還是覺得很失落、很傷心,跟真正的失戀是一樣的。我需要時間調劑適應。再說,你離我這麼近,我又喝了點酒,情不自禁了,情有可原的,對嗎?”
葉紀文第一次覺得這真是一個披著羊皮的危險男人,無暇再想,隻本能的想站起來離開,說逃命也行;她經常對鐘芮說的“距離危險男人起碼2米”,想不到今天應用到自己身上了。
李敏然的反應卻比她更快,一把拉住她,欺身過來,故作正經地問:“你不會接吻吧?我免費教你!”
葉紀文使勁想脫身,“你已經不正常了,誰要你教啊,我也不想學!”
“再來一次,你不是說想我開心嗎?再吻一次,我就會很開心了!”
“你給我適可而止!我才不要為了安慰你就失身給你呢!”
“接吻而已,離失身還挺遠的。”
李敏然的氣力大的很,見葉紀文掙紮得差不多了,乘勢往前一壓,就輕易的把葉紀文牢牢壓在沙發上;直視著葉紀文驚慌失措和羞怒不已的眼睛,還柔情萬分地說了一句:“乖一點!”
葉紀文氣結了,臉紅得滾燙,可無奈已渾身無力,感覺就像肉在砧板上,隻能任由處置。
這一次是完全有準備的吻,李敏然撫著葉紀文的臉,吻得很溫柔細心。葉紀文漸漸的毫無抵抗之力,酥酥麻麻的陷了進去;
有著得寸進尺本能的男人的手也不安分起來,開始在葉紀文身上探尋遊走,最後還伸進衣服裡麵,葉紀文一下子被驚醒了,使勁一推——
“啊——”的一聲,是李敏然掉到沙發下的地毯上發出的聲音;“咣——噗”兩下是他把茶幾上的酒杯撥翻,掉在地毯上的聲音;紅酒倒出來,滲進了地毯,染了一塊顏色。
葉紀文驚叫著從沙發上彈起來,第一個念頭就是狠狠地揍李敏然一頓,想到自己的力量明顯不是對手,還是走為上計,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的——你的頭真的撞壞了!明天去醫院看看吧你!”
由於男性的某些正常反應,李敏然不能馬上站起來,樣子原本該是有些難堪才對,可李敏然不,心情大好,樂嗬嗬地說:“我送你回去!”
“不用,才不用你送呢!你還是好好養養你的腦子吧!”
葉紀文邊說邊撤,退到門口,打開門,就逃似的離開了。
進了電梯,剛才的一幕幕就不由分說地跑到葉紀文的腦海,回放——再回放,再回放!
“這到底算什麼?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能單純做朋友的原因?男人心裡想的是能占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嗎!?”
一路上臉頰發紅,既是氣的,也是羞的,在心裡罵了李敏然三百次“大色狼”“腦袋壞了”。回到家,葉紀文得出的最終結論是:
“還是小岑最好了!小岑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