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齋啦!”
葉紀文連忙悄聲問鐘芮,“你失身了?”
“什麼!沒有啊。”
“那丁宇說‘開齋’是什麼意思?”
鐘芮想了想,“我想,是能吃肉的意思吧,這幾天我都做素的,肉很難切啊。”
“哦——”葉紀文好不失望,“我還在想,他的齋不是八百年前就開了,乾嘛現在才喊這麼大聲,好像要發表世界宣言一樣呢!”
到了餐廳,三人剛坐好,葉紀文的電話就響了,一看是李敏然。過了這麼多天,葉紀文氣已經消很多,願意接他的電話了;
“你現在在哪?在乾什麼?”
——誰知道聽到的話卻是這麼的不友善;
“你的腦袋壞掉了,還以為自己是警察啊?丁宇請吃飯,我掛了!”
然後丁宇的電話響了,是李敏然打來問他們在哪裡吃飯。丁宇最近被李敏然這種電話騷擾得挺厲害的,對這位以前一直尊稱為師父的家夥很有“恨鐵不成鋼”的氣憤;怎麼不能對葉紀文這種家夥采取更有效力的行動呢?隻電話追問行蹤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聽到丁宇講電話的聲音有些不耐煩,葉紀文問:“你的債主找你啊?”
“是債主,不過不是我的,是你的!”
“不可能。現在我不欠誰的錢了。”
鐘芮小聲插話,“欠小岑的。”
“也不欠他的,欠了還了,再欠的話就算是撿到的。我給他的裝修當顧問,一分錢顧問費沒收。”
“說起來,小岑為什麼還不來?”
葉紀文雙眼盯著菜單,“放心吧,有好吃的,還不用付錢,他肯定來的,用爬的也要來,隻後悔吃了中午飯——當然,得好吃的。”
“什麼意思?”鐘芮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問。
“你怎麼敏感多疑起來了呢!你現在不是已經找到能吃、願意吃和愛吃你做的飯的人了嗎?還擔心什麼?我的意思隻是很單純的說小岑這家夥啊,隻喜歡吃以保守方式做出來的食物,不太願意接受太具有創意的料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