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人走來,她急忙用幻術隱去自己的身形。
“啊,晴姐姐你去哪裡了。。。 。。。你是。。。”
“你,像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是那個叫伊東甲子太郎的參謀,他怎麼在這裡?
晴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繞到了他身後,不期然地看見了總司。
她微微一笑。
“你不是隊士吧,”伊東一步步緊逼“你在這裡是什麼目的?”
總司揮刀,被伊東“輕鬆”地避開了——他可是一刀流的高手。
劍的末端,一支美麗的花在風中微微搖晃著美麗的衣裙。
但氣流好像突然變得鋒利,將那朵花撕了個粉碎——奇怪的是,被撕的支離破碎的花,每朵花瓣仍然完好無損。
東方晴解除幻術,打開折扇,接住了一片飄零的花瓣。
“衝田君,這樣粗暴的刀法,真可惜了這朵花呢。”她一隻手背在身後,仔細觀察那片花瓣,紛揚的花雨中,衝田注意到了一點。
“山間泉水出,水色尚殘紅。但雖說是秋天,卻仍可見此美麗之物,倒也是一番風情——”東方晴將扇子一合,本來落在扇麵上的花瓣被輕輕揚起,落在了伊東手中。
“倒也是。”伊東看著麵前穿著白色帶暗灰蓮花紋狩衣,長發及腰,隨意地以一根白色的發帶束起,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眉眼精致,黑色的眸子與無意間稍作流轉,便可攝人心魄。
“這位是?”
“在下藤原守鶴,久聞伊東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如傳聞中一般身手不凡,剛才的小小禮物不成敬意。”說罷,她優雅地將折扇抵在唇邊
“哪裡哪裡。。。”
總司趁此機會將千鶴帶走,微微一笑。
晴,你倒是有心了。。。
(啦啦:晴你那身打扮是怎麼回事呀啊啊,還有你那文鄒鄒的話。。。
晴:。。。【拍飛某啦】)
“那身打扮是怎麼回事?!”衝田問隨後跟過來的晴“還有假名字,不解釋一下嗎?”
“因為我早就看出來了”晴眯了眯眼睛,“他隻不過是用近藤先生做跳板而已,總有一天要脫隊的。”
衝田什麼也沒說,半邊臉隱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沉默在他們之中盤旋,仿佛又回到相見時那種令人恐懼氣氛。
“說起來,”衝田突然開口“你叫山南桑為總長,叫土方為副長,可是你從來沒叫近藤桑為局長。。。”他頓了一下,危險地眯起了竹青色的眼“為什麼?”
“說起來確實啊。”晴聳聳肩“等我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回答你吧。”
“有什麼想不通的?”
晴扭開了頭,頗為悠閒地享受著中庭的秋風,看似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還有關於這身衣服是怎麼來的,應該歸功於這個。”
一個棕色的小牛皮口袋躺在她手裡。
“影晴一並送我的,叫做‘吹牛袋’,號稱能取出你當下最需要的東西,然後我就取出了衣服,和這個。。。”
晴把小袋子翻轉過來,一臉無奈地看著掉在手心裡的‘大BT’奶糖。
“。。。有時候會出現許多我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東西。”
衝田興致勃勃地搶過奶糖,扒開糖紙。
“還不錯嘛,這東西。”他含糊不清地說到。
原來是轉移話題的台階。晴默默地坐下來,把小袋子對著回廊的地板一抖,成堆的奶糖從小袋子裡噴了出來。
兩人。。。不,三人,目瞪口呆。
。。。 。。。
。。。 。。。
“怎麼辦呢?”晴含糊不清地說道“全怒(讓)產(千)鶴聽去落(了)。”
“我怎麼世(知)道,”總司的腮幫子也是鼓鼓的“那股(乾)脆氏(殺)了她吧。”
“你走時(總是)這麼說,可四(是)你也(一)次也沒真是(殺)了她。”
千鶴小姑娘的嘴裡也塞滿了奶糖,默默地看著回廊地板上堆積如山的糖紙。
“話說,我加入了這裡,你知道的吧?”晴咽下最後一塊糖,伸手去取袋子,被千鶴奪了過去。
“所以說讓我去跟土方說你改名的事?”他倒是聰明,迅速地反應過來——晴本來還在擔心這麼多奶糖會不會讓他的腦漿變成糖漿。
“聰明!”晴點了點頭“我可是想讓東方晴這個名字一直用下去,我擔心伊東會在脫隊之後對新選組不利,到時候使用東方這個名字的話,也不會給新選組樹敵太多。”
“是嗎?”總司站了起來,把幾片被風刮走的糖紙撿了回來“需要我把這些推理都說給他嗎?”
“說。”晴簡潔地回答道,“順便通知認識我的所有人都改口,還有編製問題也要和副長說一下。”
“啊啊啊啊啊,這麼麻煩還不如你自己去說了。”總司站了起來“我又不可能通知所有人,藤原桑,好歹體諒一下我的辛苦吧~~!”
“那就多謝衝田君了。”晴微微一笑,自動忽略了他剛才的抱怨。
“那麼雪村君,回去了。”晴收起了愉快的表情“以後記住叫我什麼了嗎?”
“呃,藤原君。。。”
“沒錯!”她看著浩淼無際的星空“以後的生活,可能會辛苦起來啊。”
“什、什麼?”千鶴沒太聽懂,小跑著跟了上去。
“等等啊,晴。。。啊不藤原桑!”
衝田意味不明地搖了搖頭,在黑暗中隱去了他的身影。